只是不曾想到,千算万算,没想到白懿值竟然能死里逃生!
而以白懿值的性子,能在幻国蛰伏那么多年,此次定然不会轻易罢休。
皇后表面上应允,心里却清楚绝不能坐以待毙,既然皇上不同意,那她也只有暗中谋杀这一条路可以走了。
只是皇后一直没想通,那日酒中的千机勾是她亲自所下,除了金草丹,几乎无药可解其毒,而她也很清楚,那日皇上没有出手,而太后并不知晓此事,一直呆在慈宁宫内,所以到底是谁救了白懿值?
皇后决心找出救白懿值的人,敢搅乱她的计划,她定杀无赦。
……
天边刚刚泛白之际,宫里最后一道打更声传来,娄宴便醒了,见怀里的人儿睡的正香,想她昨夜禁受不住自己加速度时的求饶模样,心下一柔,不禁把她搂的更紧了些。
盛溦溦这几日醒的晚,连着几日都没有伺候娄宴起床更衣,心里不免有些内疚,所以昨夜睡觉前有意将两人袍角系在了一起,只要娄宴有所动作,她必定能醒。
盛溦溦醒了。
她睡的沉,压根儿没有听到打更的锣声儿的,下意识地睁眼看了下窗外,才刚刚泛白而已。“殿下这么早就醒了?”一边揉眼睛,一边准备起床:“殿下稍等,我给殿下拿衣裳。”
人还没爬起来,就又被娄宴捞回怀里,吓的她低低惊呼了一下。
娄宴顺势在她的红唇上印上一吻:“困的眼睛都睁不开,为何还要为孤更衣?”
“我进宫就是来伺候殿下的,可我每日醒的太晚,根本没有伺候到殿下,要是哪日殿下生起气来,拿这些来说事,我都没法解释呢。”
“你在孤身边,便足够。”
盛溦溦在娄宴怀里扭了扭,馨香的气息轻轻的扑在他的胸前:“这可是殿下说的,回头可不许说我偷懒啊。”
天热,盛溦溦又十分贪凉,穿的又少又薄,白嫩的玉臂、修长的玉腿几乎都露在外面,眼睛看到也就算了,还能勉强忍住,可此刻她柔软的身体被娄宴抱在怀里,不时的扭动几下,肌肤紧贴着肌肤,不过短短一瞬,娄宴便有了生理反应。
娄宴压低声音:“孤要上早朝了。”
“索性我也醒了,不如伺候殿下更衣吧。”
“还有半个时辰。”
“这就是住在皇宫的好处吧,要是太子府,最少也要提前一两个时辰起床呢,现在只剩半个时辰,都觉得绰绰有余。”
娄宴贴近盛溦溦耳畔:“住在皇宫的好处又岂止这一个。”
“还有什么?”
“半个时辰,足够孤再来一次加速度了。”
盛溦溦一听,羞恼的挥起粉拳,挥向娄宴,娄宴早就习惯了她这一套,软绵绵的砸在他身上,一点儿都不疼,跟棉花似的,痒痒的,在他看来,更像是打情骂俏。
“殿下,这大清早的……”
盛溦溦的话淹没在娄宴的亲吻中,顺着他的亲吻,开始慢慢地回应着他。
做事向来雷厉风行的娄宴,唯独对这件事儿情有独钟,哪怕冒着早朝迟到的风险,也不能在这件事儿上对自己苛刻,非要舒服够了才罢。
……
盛溦溦被娄宴折腾人筋疲力竭,连下榻的力气都没有了,还是硬撑着起床给娄宴更衣。
娄宴看着眼前低垂着眉眼的盛溦溦,满足感被塞满了一整颗心,搂着她的腰,将她往怀里一拉,吻落在她的额头、眼睛、鼻、唇上。
吻不断地落在盛溦溦脸上,她又好气又好笑:“殿下,你遮住我眼睛了,你还要不要穿好衣服啦!”
“剩下的,孤自己来便可以了。”娄宴舍不得她辛苦,将她抱回床榻,道:“不让你更衣,怕你内疚,让你更衣,孤又担心你辛苦。”
坐回到榻上的盛溦溦,拿过一旁的蚕丝薄被:“更衣又不是什么辛苦活儿,殿下还怕累着我不成啊。”
娄宴穿好了朝服,回身走到床榻旁,俯下身去,手臂撑在盛溦溦两侧,吻了吻她红艳欲滴的双唇,道:“你睡一会儿,孤下朝后,带你见一个人。”
“见谁啊?”
“皇祖母。”
皇太后?!盛溦溦着实惊讶,她知道皇太后与娄宴的感情特别的要好,当今皇上是娄宴的亲生父亲没错,但娄宴对他没有太深的感情,而皇后不是他的生母,两人的关系更是势同水火,所以偌大的后宫里,娄宴认可的亲人,似乎也就皇太后一个。
这么一想,盛溦溦心里就犯嘀咕了,有种是要见家长的节奏啊!
见盛溦溦瞪大双眼的可爱模样,娄宴不由的刮了刮她挺秀的鼻梁,宠溺道:“怎么,你在紧张?”
“有点儿……”
“只是有点儿?”
盛溦溦哼了哼:“回殿下,我很紧张,可以了吧。”
“孤会陪在你身边。”
盛溦溦忽闪着眼眸,眼神澈清明亮:“可我什么都没准备呢。”
娄宴牵起盛溦溦的手,语气突然变得郑重严肃起来:“孤虽未给你名份,但在孤心中,你早已是孤认定此生唯一的妻,理应把你介绍给皇祖母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