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襟领口扣得紧,却被三下两下解开。
润润两只小手不住抖动着,陛下将它们禁锢在了她头顶,随即更深更烈一波吻覆上。
她感到窒人包围,恐惧地把眼睛闭上。陛下诱哄道,“乖,把眼睁开。”
没有目光的脉脉含情,情致会减半。
她不听话,可他舌头似乎有魔力般,知道往哪处用劲儿,能使她在错愕惊慌之下瞪开双眼。
呃……
她终究软喃出声。
陛下拍拍她,“别怕。”
润润心有余悸,被他压着不堪重负,唯有逐渐适应他的节奏。
一阵清香扑鼻,她自己衣衫的气味。
还有浓烈的男子阳刚气息,陛下的。
阳刚之气压制清香。
润润唇边沾染一层娇润色彩,脑袋忽忽悠悠,一阵温热,过会儿又是一阵暖香。
她水灿灿的大眼睛奋力睁开,失控哆嗦,哀怨无比。
陛下长指勾了下肩带,将她的亵衣轻轻松松剥下。润润完全躺在榻上束手就擒。
他逗弄她,倾覆她身体某处,让她难受,发出缱绻若小鸟的呢哝。姑娘整个身子劳累不堪,小小一团,可怜兮兮。
陛下叫她“乖女孩”虽说把她当成妹妹宠,润润终究不是他妹妹,而是他女人。
他辛辛苦苦追回她,就为这一步的。
但她伤病没好净,他此刻终究不能。
润润脆弱的身体几乎难以承受他的欺负,软软推拒,妄图从他手下逃出,哪里得脱。
陛下捧着她脸颊,时而以齿吮扯。
天知道他独自在这间寝殿里承受了多少寂寞孤独,
她当日敢自戕,他本该拿她姐姐的命祭天,他手下留了多少情。
热丝丝的阳刚之气快要将姑娘烫坏,她犹如他掌底娇花,饱受风吹雨打。
他的吻逐渐变得激切,多少个日夜了,这份思念终于得以倾诉。
陛下专注于这一过程,润润却痛苦回避,被摆弄死去活来。稍有躲避推诿,便会被他长指钳住。
她连连求饶,“佳年,佳年走开!”
陛下骤愠,“住口。你叫谁?”
他们之间力量和地位的悬殊使他们无法进行正面较量,润润时而晴时而雨,四肢百骸虚软若棉花。
陛下抚摸娇靥,实在香甜……可以想见茯苓糕的滋味,她比茯苓糕甜多了。
她浑身像搽蜜,单纯的表情,含泪的双眼,浑身上下无一不是宝物,令他欲罢不能。
可惜,真可惜,
陛下遗憾之深,抚摸娇靥,
可惜现在不能。
他只有望梅止渴。
缱绻的气息混合错拍的心跳落在润润耳根之后,作为帝王,他永远隐忍克制的,如今也爱恨一场。
在润润眼中,佳年可怕至极。
他似乎不是从前那个文弱有礼的他了,那令人寒栗微笑,青筋微微凸起的修长手臂,充满力量。润润不喜欢,不喜欢极了。
呼吸紊乱着,之前的痛苦回忆蓦然浮上心头。
她怎么记得从前也有一个人这么对她呢?
是谁,是谁?
不是张佳年,到底是谁?
……现在佳年也这般对她了。
陛下温柔地摧毁着润润意志,她牙齿开始失控震颤起来。他的手带有帝王独有的矜贵又凉又冰,令人慑服。
润润伸手欲抵抗男人,他的一只手握住她的两只手腕。
他把她放在掌心轻搓,搓得润润难耐地轻哼起来。
陛下拿捏着分寸,以她现在这副孱弱的身体状态,真和她做她恐怕晕过去。
可他们终究一君一妾,凑在一起不亲亲抱抱,难道坐而论道么。
润润的皮肤太柔软,往上面一按便容易透出几处淤红和凹陷。
陛下一双有力的手伸到她颈部,她樱桃小嘴无意识地半张半阖着,隐隐约约居然还要叫佳年……
故意和他挑衅吗?
陛下极度不悦,在她发间细细吮啄,用自己的手捆住她的手,力道那样大,险些令人断气。
润润口干舌燥,十分难熬
无意间发出娇细的哼,嘴里再也叫不下去张佳年了。陛下淡淡微笑了下,含住她的唇瓣,让她挣扎,让她腹背受敌。
润润不要,想要拒绝,唇齿被撬得更深,陛下低沉蛊惑的声音响彻在耳际,
“这么多日子,你想不想要朕?”
润润发着虚烧,有口难言。
不说话就是想。
他是这样认为的。
陛下手臂穿过她的玉背,替她擦擦额头汗珠。
这样孱弱不愧是他的润润,他甚至连衣衫没褪,什么未做,她便虚脱成这样。
姑娘蝴蝶骨的位置被压了一压,只因她叫了太多声张佳年,他嫉妒,需要一点惩罚。
润润双颊染赤,呼吸绞结,某处仿佛也燃起火花,受惊地说,“可以,可以不亲了吧?”
她实在怕极眼前男人。
陛下问:“不亲了,那你想要什么?”
润润别扭地换了好几个姿势,依旧没逃脱男子的包围圈。
她知道叫他张佳年他会生气,再不敢唤,颤抖地称呼他的名字,向他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