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幕，宋寒的小迷妹们，见到如此积极的顾小小，也十分欣慰的一笑……
他们纷纷艾特“顾粉”。
【看！】
【你们家正主都接受我们哥哥的好意了……】
【你们还在说什么“pua”？】
【……】
又又又被扣粉籍的吃瓜路人，表示：自己有六个点要说。
小迷妹们的炫耀没得到回应……
他们只得消停一会儿。
可——
下一秒，就听见屏幕里传来顾小小软糯糯的声音！
“刘董，拍摄宣传片的话，是不是也会有相应的片酬啊？”
“会不会签合同？”
“是和我们的代言合约一样吗？”
顾小小直接一个一问三连！
倒是让刘董也跟着愣了一下……
小顾厨师肯帮他们拍摄宣传片？
还……
一口气提出这些问题……
等等——
这问题提的好、提的妙啊！
他刚才还在疑惑的问题，瞬间因为顾小小的一问三连，有了答案！
她成功点醒了他！
安远以一个极其侮辱人的价格，取代南垣成为最大投资商；又在成为投资商后，拉着南垣旗下Love代言人，拍宣传片……
难不成，不是因为安远南垣有旧仇，而是因为……以安远的底蕴，根本不足以宋寒出更高的价钱投资李槐村项目？
可……
他又在看到了项目书后，企图分一杯羹；便想出了一个更恶心人的想法——拉着南垣的代言人拍宣传片。
李槐村宣传片，用的是南垣的代言人……
宋寒该不会想让南垣帮他签宣传片合同、替他付宣传片片酬？
刘董想到这儿，脸色顿时一黑……
该死的！
怎么可能？！
他是脑子进水了……
才会想着替宋寒的idea买单！
刘董自认为推出了一条十分靠谱的逻辑链……
他当时就十分警惕的予以反击！
他……
就算是反击，也乐呵呵的一笑——
“当然……”
“安远总裁这么豪爽的投资李槐村旅游项目，自然是资金雄厚……”
“既然他资金雄厚，那是一定会和你们签下宣传片合同，并以不低于我们代言的价格，给你们开出片酬……”
“毕竟，他总不至于让你和林柒，拍摄个宣传片还打白工……”
“对吧，宋总？”
他说着，还乐呵呵的看向宋寒。
“……对。”
宋寒维持着自己的温和谦逊……扯了扯嘴角。
心底……
却飘了满满的一串问号！！！
疯了吧？！
刘董是疯了吧？！！！
不然……
他凭什么开口，就将宣传片片酬，抬高到不低于Love代言？？？
他给顾小小和林柒多少代言，和他有关系吗？！
更重要的是……
顾小小，她配得到他的上千万吗？！！！
宋寒一想到这些……就差点儿心痛到窒息……
可——
此时此刻，正是直播。
他非但不能表露出任何的心痛，还得继续维持着自己温和谦逊的笑容……
开口，回答刘董和顾小小的问题。
【hhh……】
弹幕乐了。
【还是妹妹格局大啊！】
【刘董帮妹妹追问宋总的样子也很帅……】
【@宋寒的小迷妹对，你们说的对！宋寒不是pua，而是在给我们妹妹发活儿！】
【既然是发活儿，那就让他……不要忘记发工资哦~】
吃瓜群众索性将错就错，化身顾粉……
直接对宋寒的小迷妹们来了一个明晃晃的炫耀！
【！】
宋寒的小迷妹，这会儿才后知后觉的察觉到了不对劲儿……
怎么回事？
他们哥哥不是只是心善，替顾小小找工作机会吗？
怎么……
怎么就变成了需要给她发工资的雇主？
他们想替自家哥哥辩驳……
却一时之间辩无可辩。
毕竟——
他们哥哥自己都承认：要给顾小小发工资，不让她打白工了……
他们也只能干看着。
干看着，顺便……
躺平，任由弹幕上的“顾粉”狂嘲。
【……】
宋寒的小迷妹们，被群嘲了个狗血临头。
镜头里的宋寒，也没好到哪儿去……
他刚刚露出一抹温和谦逊的笑容，就对上顾小小亮晶晶的眼眸……
那眼眸，仿佛是在说：
是吧是吧？
宋总，你是不会让我和林柒为宣传片打白工的吧？？？
“……是。”
宋寒的这句话，说的差点儿怄死他自己……
他只得默默握拳，以缓解自己的怄气。
可偏偏……
下一秒，顾小小就开口了！
她的声音，软糯又无辜……
“所以，不低于代言的片酬，是多少呢？”
“就是……”
宋寒本来想说一千万零一千的，踩一个最低线。
可……
下一秒，就见顾小小好奇的掰着手指头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