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万零一千？”
“还是一千万零两千？”
分明是他刚准备说出口的片酬数额……
可怎么被顾小小抢先猜出，他就不怎么好意思说出口了呢？
此时此刻，弹幕也随着顾小小的思路，对这宣传片的片酬，猜测纷纷……
【一千万零一千？】
【堂堂宋总……该不会这么……“大方”吧？】
【至少……不得个一千一百万？】
大家纷纷猜测。
【哎呦……那不是肯定的？】
【小迷妹家哥哥刚才投资，都轻而易举的甩出上亿元，哪儿还会在这区区几千万上纠结？！】
【一千一百万算个屁？】
【至少得一千五百万吧？！】
吃瓜群众一乐！
顺势开始哄抬物价（bu shi）！
咳咳……
小迷妹们刚才不是还在吹捧自家哥哥心善，不承认他们哥哥是在pua别人？
那他们还不得复制粘贴一下宋寒的pua话术，来个反向pua？？？
【……】
小迷妹们终于尝到了被反向pua的苦……
他们悔啊！
他们恨啊！
要是刚才他们刚才没一时冲动，怒怼“顾粉”们的话……现在就不会听到“顾粉”们如此针对的话了……
可怜……
他们到现在都不知道：反向PUA他们的，不是顾粉，而是吃瓜群众……
他们有苦难言，纷纷看向屏幕。
屏幕里……
他们家哥哥已然开口——
“两千万。”
【？！】
【多少！！！】
弹幕，所有的反向pua都消失了……
所有人齐刷刷望向屏幕。
“你的代言一千万。”
“而我……给你两千万的片酬……”
宋寒的这句话，几乎是从喉间挤出来的了……
他一字一句，字句清晰。
“够吗？”
他勾出一抹十分温柔谦逊的笑。
顾小小听清楚了他的报价……
却偏偏，笑眯眯的弯了眼眸。
“够不够的……全由宋总您决定……”
“毕竟，我只是平平无奇打工人。”
“宋总，您看呢？”
她的声音一如既往的乖顺软糯。
“……够。”
宋寒依旧是温柔笑着的。
可……
本来应当是温柔谦逊的笑脸……
怎么愣是有一点儿僵硬呢？
该死的顾小小！
他还没来得及摧毁她的羽翼，怎么她就反将了他一军，夺走他的钱财？！
还……
足足两千万！！！
两千万……
他得谈多少个单子，才能赚两千万啊？！
宋寒气到吐血……
他的温柔谦逊笑脸，便愈发违和。
违和到……
弹幕不少小迷妹都皱皱眉。
“那就好。”
顾小小捏捏腕间的钱袋子造型手链……
“那咱们什么时候签合同？”
她的眼神十分真挚。
真挚到……
都有人被她的“认真打工精神”感动。
譬如刘董。
刘董满是欣慰的回头，夸夸小顾厨师：“好好好……”
“宋总，看我们小顾厨师都如此迫不及待的拍宣传片了，你还不赶快和我一样……抓紧时间当场敲定合同？”
“就是，再不敲定合同……”
“天可就要黑了哈。”
李义村长火速助力！
顾小小再一次……成功的收获了宋寒的笑里藏刀，外加满满的恶意……
她无辜的眨巴眨巴眼眸——
怎么了吗？
细则都谈好了，不该敲定合同了吗？
她刚才签订的合同……
可就是这个流程吖！
“不急……”
宋寒深吸一口气，压抑住心底的怒意。
才重新看向满脸无辜与茫然的顾小小……
“既然是拍摄宣传片，两个人一定不够。”
“不如……”
“再请我们节目中的其他嘉宾……”
宋寒顿了一下，视线落在身旁……
“赵小姐如何？”
【？！！！】
赵小姐如何不知道……
弹幕，宋寒的小迷妹先炸了锅！
【什么什么？！】
【哥哥怎么能邀请赵茜茜加入宣传片拍摄呢？】
【顾小小和林柒加入，是因为他们是Love代言人，可赵茜茜……一个只会蹭热度过气女明星，凭什么加入？！】
【难不成……】
【是因为真爱？】
【真爱？！如果赵茜茜都算是真爱的话……】
【那那那……那我觉得我都行！】
小迷妹们纷纷表示不服……
可是，无人在乎小迷妹服不服。
就连宋寒本人，都只是更温柔的看向赵茜茜……
他眸色一闪。
目前，顾小小已经被塞进他构建的“影子”之下……不，准确来说，是她自己走进“影子”当中的。
但无论怎样……
接下来——
他该想办法在自己的“影子”里，折断顾小小的羽翼了。
想不崩人设、不折断顾小小羽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