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指尖的疼痛唤回了她的理智,娇嗔出声,“好痛!”
“痛?”他松口,肆意又强硬道,“你惹的,你就要承受的住。”
说罢,他附身上来,狠狠咬住她的肩膀,她眼泪一瞬间掉下来,揪着他的衣服忍不住痛骂:“齐宴!你属狗的!要做就做,你咬我干什么!”
他反而不紧不慢地松口,看着冒出血珠的牙印,眼底兴奋更甚,低低沉沉的声音荡在耳边:“他也这样咬过你吗?”
“他敢!”阮白咬着下唇,这个世界上除了齐宴,不会有第二个人敢这么对她。
轻笑出声,摩挲着她的粉唇,那双充满情/欲的眼睛紧紧盯着她,狠厉又温柔地诱哄:“乖孩子,以后也只能我对你这样,懂了吗。”
第19章 前任综艺(三)
◎他在桌上告白,他在桌下咬她。◎
把下唇摸的泛白, 肩头牙印刺骨的疼。
她现在还挂在他身上,高跟鞋早在打斗过程中踹飞出去,堪堪包住臀的短裙把大腿很好展露出来,靠在他的腰侧, 隔着一层薄衫甚至感受到他的肌肉线条。
滚烫的气息近在咫尺, 这个角度, 只要她低低头就能蹭上他的唇。
可她不想。
勾紧他的脖子慢慢靠近, 漂亮的眸子闪着恶意:“齐宴, 你有反应了。”
他刚刚竟然敢威胁她, 她也得让他吃点苦头才行。
她故意不老实地动了动身子, 本想着让他难堪,结果自己腰肢刚刚扭了一下,巴掌就落在身后。
极其响亮的一声直接把她打懵, 屁股火辣辣的疼, 阮白面上顿时通红一片。
活了25年,她记事以来就没有被打过屁股!
“齐宴!”
恼羞成怒地出声, 好端端打她干什么!
不叫还好,叫了之后又挨了一下。
那个明明有了欲念, 却面色如常的男人缓缓掀眼,眼神如同一汪深渊般平静, 看她时好像一眼就看清了她的坏心思。
被这种莫名正义且充满威慑的眼神盯着,她气势一下弱下来, 哪里还敢随便动作, 心虚地垂眼不敢说话。
没了花洒制造的热气,浴室很快凉下来, 就连挂在她身上的水也变得冰冷。
向旁边伸手, 一条浴巾披在她身上, 她抬头眨眨眼,认真建议道:“其实不用这个,直接……”脱光就行。
她还没说完,整个人就被用力裹起来,天旋地转间被齐宴扛在肩上,她震惊于事情发展的走向,更震惊于齐宴打包她如同打包一件物品,不管怎么挣扎都挣不开半分。
“齐先生,你现在这叫绑架!”气急败坏地踢了踢他的胸口,这人扛她扛的轻轻松松,可她都快憋屈死了。
被绑住不便行动的双脚踢在他身上不痛不痒,倒是小脚趾太过娇气,明明来踢他,还要张牙舞爪地作势一番,踢完后疼得蜷缩起来,指尖泛红,可怜得要命。
跟它主人一样。
又菜又爱惹。
泰然自若地把她丢在床上,冷笑道:“阮小姐,不是我绑架你,是你私闯民宅被主人抓到。”
无视她湿漉漉又恼怒的眼睛,被子给她盖好,他拿了一件毛毯铺在地上,最后警告她:“胆大的擅闯者,如果想见到明天的太阳,今天就老老实实在这里睡一觉,不然。”
“不,不然?”阮白下意识咽了咽口水,有些畏惧地看着他。
带着茧子的手指在她白皙的脸上蹭了蹭,他轻声:“不然就把你脸蛋咬出血。”
瞳孔骤然紧缩,惊恐地抬眼,他唇边薄凉的笑意让她忍不住倒吸,侧脸是麻麻酥酥的凉意,那人坏心的手指不断轻点,她只能跟着轻微颤抖,像薄凉雨中无力反抗的娇花。
看到她当真害怕了,才躺回地上。
暮秋天气无常,人还没有睡意,外面一阵电闪雷鸣,下一秒倾盆大雨便降临。
猜不透是什么时候来的,也猜不到会什么时候走。
就这样静了十分钟,某人忍不住了。
“齐先生?”僵直躺在床上,不是她的枕头她睡不着,床太硬她睡不着,被子太重她睡不着,外面一直吵她还是睡不着。
没人理她。
“齐宴?”
还是没人理她。
怎么睡的这么快?!他刚刚明明对她有反应,这么快就平复了吗?
使劲扭了一下,翻了个面,艰难地从床的那头滚到另一头,然后在床边时闭紧眼翻下去。
一声闷哼,刚好落在齐宴旁边空出来的小毛毯上,不算太疼。
她像毛毛虫一样往他的方向蹭了两步,小声道:“齐宴,你睡了吗?”
男人背对着她没有动作,呼吸平稳,模样像是真的睡着了。
她不满地小声哼唧,在背后嘀咕:“要不是打雷一个人太孤单,我才不会下来陪你,你那个床硬死了,还没这床毛毯舒服。”
过了一会儿,闻着他身上好闻的皂荚香,困意袭来,窗户被风吹得猎猎作响,她除了裙子外只裹了一件浴巾,下意识抱怨:“齐宴……你家冷死了……”
话音刚落,身上突然多了一份重量,紧接着浑身暖烘烘起来,舒服地陷入梦中。
身边,本来应该睡着的男人转过身把自己身上的被子盖在她身上,眼神中没有半分困倦,偏头借着薄弱的光看着没心没肺躺在手边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