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泥这样做就犯法的,他就是个犯人。
但是白月现在却是要咬死胡小五,根本和她没一毛钱关系。怎么这种人又盯上她了?
是啊,和胡小五没一毛的关系,她干嘛要为这种恶心人说话啊。
白月其实就是自作自受。
“这个白月啊,要不是跟瘸子有点什么,怎么就从老远的京都到这边把瘸子给带回去呢。”王大妈见多识广。“瘸子就是个劳改犯呀,要送到别的监狱的,她居然敢去劫囚车啊。啧啧,说没关系,谁信呀?”
王大妈的声音很高,听到的人都讲错了。
胡小五是不作声,路小东也跟着一阵点头。
但胡小五觉得这个事儿没这么容易办成,但终归和她没一毛关系。她就等着路中华那边结束了,他们一家子赶紧回去呢。
已经能回家的吴莲花,低垂着眉,不知道在想什么。
胡小五本来不想理她的,可吴莲花却专门来找了胡小五一趟。她是来告诉胡小五一个消息。“白月今天给京都打了好几个电话,有一个姓苏的。”
“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人,但是却听白月说是最能收拾你的。”吴莲花深深地多次感受到胡小五身上的运气是多么强,跟这样的人作对就没见一个好下场的。
所以她想抱个大腿了。
“你要小心了。”
胡小五看着吴莲花慢慢离开的背影后,心里一阵莫名其妙。她是抬头瞅着吴莲花,并没有低头。
窝在她怀里的路小东,脸色阴沉。
这个时候的路小东的阴鸷的眼神,露出丝丝狠戾,像极了后世的成年的路小东那就看向敌手的可怕表情。
而在胡小五终于注意到路小东的脸色时,还以为是被饿着了。
赶紧伸手到斜背的绿书包里,掏出一个油纸包,她打开后拿了一块塞进路小东的小嘴里。
“先吃两块垫垫肚子,这个是枣糕。”
酸酸甜甜的软软的味道,一下就进了嘴里,路小东的郁闷心情瞬间就被安慰到了。他一抬头就看到了妇女主任梁腊梅,赶紧朝对方甜甜的叫了一声。
“我这有蛋糕哦。”
“呀,这么一大包呢,那我吃一块啊。”梁腊梅确实饿了,而且还被气到了。
胡小五赶紧掏出一包,放在了梁腊梅的手上。“一块哪够吃呀。”
“蛋糕真好吃,油还大,枣味儿足的。”梁腊梅低头看着一大包枣糕,颜色虽然不是明亮的,可却是大枣的深红色。
现在大枣本就是个稀罕的,却还能做成点心,有糖有油,肯定很多人买的。
梁腊梅不愧是个做买卖的好手,一下就想到了枣糕一定非常好买。不管是送人还是自家用来补营养的。
胡小五又从书包里掏出了2包,放到了梁腊梅的手里,她知道又有赚钱的了,今天总算有让人高兴的事了。“我就带了这两包,您卖着看看,两块一包。”
一包有10块儿枣糕,每块切的都挺大的。
味道好,价格实惠,自然是好卖的。
梁腊梅很痛快地把枣糕收了起来,再又迅速的吃了一块儿后,心情总算好了起来。不过还是唠叨了两句。
“就那个白月,就是个疯子。她居然说你害她,把她害了一辈子。”
“她现在才20来岁,哪来的一辈子?”梁腊梅就因为这个才被气狠了。“咱们都这么熟了,我对你很了解的。你跟他其实不认识,对不对?”
这种大黑锅胡小五可不被。
要是说有可能把白月害一辈子的人,很有可能是原主。那也是上辈子的事儿了。
胡小五在心里默默翻了个大白眼。
好么,又一个想起上辈子事的人,这还真是够逗的。
在胡小五眼前摔了一跤,就能想起来上辈子。
呵,胡小五无语的扯了一下嘴角。要是白月也是这样,那所谓的害她一辈子的恐怕是原主。是那个恶毒后妈胡小五。
想来,那个在这个世间已经早消散的胡小五,在上辈子也能办这样的好事儿呢。
果然,恶人得更恶的人来磨。
她随即又冲梁腊梅露出个满意的微笑。“您是妇女主任,又跟我小卖部那儿倒腾东西,我能跟您撒谎吗?”
“今天来镇子是陪我男人的,我是头一次见白月。”
“我知道就是会这样。”梁腊梅让胡小五放心,这事她会跟王大妈处理好的。
“她真是疯了,说什么你设计让她嫁了个地里刨食的山里汉。嗨,她就图嘴上痛快。你看看,要不是因为这张嘴,到处乱说话,能摊上那个瘸子吗?”
胡小五是连连点头。“可她现在不乐意跟余泥结婚啦。”
“这有什么难的?”梁腊梅办多了这种事儿了。“只要他们愿意结婚,会给他们提供一些方便的,至少能让他俩在一块住一个月的。”
“人嘛,多接触接触感情不就深了。”
“另外,我们妇联这边明天开始就会联系白月的家人的。这么大的事,她家里人肯定要过来一个啊。”
梁腊梅提到了妇联,就是说组织要对白月进行不断地说服了。
白月是没有任何选择和退路了。
至于刚说的所谓是感情深,而没有说没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