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回去镇纸,也不至于白跑一趟。”
欧阳柘气笑了,真是够鸡肋,最后他还是花了两万块买了这块石头,欧阳扔到车里,转头又跟着梁惟也驱车去山南。
时广道是笑着回了家,说石头卖出去了,他一万二买入,前后不到两个小时,一万六就卖掉了,转手净赚四千块,时广道把拿走的一万二还回家里,吃完饭笑呵呵地直奔棋牌室。
“口袋里一有点钱就打牌去了,输不完不回家,你看着,你老子今晚又通宵。”
时暮瓷听见这种念叨就饱了。
从肚子到胃往上胀,积在胸腔郁郁成结。
“对了,芳,你王婶下午说你和谁带着朵朵去玩?”
“一个朋友。”
“怎么没叫来家里吃饭?”
“我们约了晚上去市里,妈我今天就收拾东西,明天直接从市里回去了。”
“这么快要回去?”
“嗯,五一假期不长。”
“那你车票买了没有啊?”
“买了,明晚的机票。”
她妈妈一个劲叮嘱,在一片絮絮叨叨中,梁惟也打来了电话,时暮瓷拿上包逃一般地离开了这个家。
时暮瓷跟着梁惟也去了山南沙漠越野圣地,开车用了五个小时,欧阳柘车上老司机多,中途几人换着开,还算轻松到达。
到达目的地,漫野灯火通明,越野豪车无数,还有比基尼美女。
时暮瓷看着都觉得发冷。
程四、赵芃成等人都在营地扎了帐篷,欧阳柘也跟着感受氛围,住在房车里,美女们结伴来互动,梁惟也带着时暮瓷去了边上的酒店,他一向认为这种户外露营很受罪,吵吵闹闹,睡也睡不好,赵芃成知道这位爷有多龟毛,专门给梁惟也留了顶层套房。
顶套带了玻璃阁楼,坐上去可以俯瞰整个越野赛场,时暮瓷戒了几天烟,看着远处抽烟喝酒赛车的人,烟瘾也被勾起了来。
梁惟也洗完澡上去,就看见她半靠在藤榻上,眺望着远处抽烟,如果说此刻的时暮瓷和以往有什么不同,那就是今天她太静了,一路上她也没怎么说话,差不多睡了五个小时。
梁惟也也靠坐了过去,她换了真丝睡衣,抱住她的一霎那,分不清是布料丝滑,还是她的肉.体软绵,时暮瓷高挑,但不柴瘦,她也没有刻意减肥,除了一掌宽的细腰,胸前臀后格外有料。
梁惟也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喟叹。
时暮瓷没有拒绝。
拿起烟盒示意,梁惟也说不要。
“我发现您没有烟瘾。”
“嗯,很少抽。”
时暮瓷想起第一次见面,他还扯谎骗她烟支,暮瓷使坏地把手里她抽了一半的烟递到梁惟也唇边。
梁惟也无奈,只能笑着含住,还是她的味道,她含软的、湿濡濡的、冰凉凉的烟嘴,梁惟也使劲抽了两口,烟头忽明忽灭,在时暮瓷的注视下,梁惟也含着烟雾,栖身吻了上去,恨不得要把这满腔烟丝尽数渡入她口中。
时暮瓷来不及咽,被呛到咳嗽。
她好像觉得很好玩,也学梁惟也的样子,吸完最后两口,主动吻住他渡了回去。
梁惟也却比她贪婪,张开嘴巴含住她整个双唇,悉数将烟雾吞入胸腔,你来我往,时暮瓷被呛到又笑又咳嗽,她整个人松松弛弛地挂在他胸口,如果这个时候,他还感受不到她情绪的变化,那就太失败了。
梁惟也把手探进了她的睡衣,抚摸着她的后背,低头问:“怎么了?心情不好?”
时暮瓷不说话,只是攀在他的肩上,咀磨着烟味,漠然地看着远处。
梁惟也顺着她的视线,
问:“想不想去飙车?”
时暮瓷摇摇头,没有心情。
梁惟也观察着她的脸色,手掌往前摸来,“和家人吵架了?”她没有反应,想到什么,梁惟也一手握住,两指一捏,轻轻捻了捻,低头追问:“被催婚了?”
时暮瓷呻.吟了一声,推开梁惟也的手,扒开他的上衣,抱住他,静静地贴在他胸前,“都没有。”
两个人就这样赤.裸相对抱了很久,梁惟也玩起来的那股邪火也泄了七八分,时暮瓷盯着远处的比基尼美女,忽然问:“听说每年八月的越野盛会有好多富豪齐聚这里。”
梁惟也笑笑,富豪?那要看怎么定义,不知道她要表达什么,梁惟也认真听她说下去。
“听说他们带来的那些女伴,可以在每个帐篷轮流过夜,交换、野地、甚至几个人一起,怎么玩都行,有没有这种事情?”
“听谁说的这些乱七八糟的事?”
“阮蓁蓁。”时暮瓷忽然想起了阮蓁蓁,阮蓁蓁也去过这种活动,回来讲给她听。
梁惟也无语,这是聚.众.淫.乱,和富不富商有什么关系,但是他身处这个位置,听到、看到的其实比她描述的更多更真实,有钱无德的大有人在,游走于规则法度之外,更懂得如何去践踏人性。
梁惟也回:“有吧。”
时暮瓷直勾勾盯着梁惟也看。
“阿瓷,你这么看着我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