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里收起来不少菜,圈里的牲畜到了可以吃的时候,就是粮食不大够,但小公爷卖猎物,她卖草药的银子也够添置上粮食了。
也不全算是她卖的草药,有时地里忙完了,那些汉子便会跟着一起去山里帮着采采草药,打打猎。
他们还又开辟了几块药田,专程种这些药,只是药长得慢,还未收获过。
除夕那晚,他们争先恐后要给季听雪敬酒,可季听雪没怎么应,带着她先跑了。
“和他们一群臭烘烘的男人待在一块儿有何意思?还是我们俩在一块儿好玩儿。”季听雪坐在炕上,桌上还放了小壶果酒。
他是想让婉妘喝得醉醺醺了,做一些坏事,可没喝两杯,婉妘直接醉得睡了。他无奈将人抱进被子里,自己拿着那壶酒慢慢悠悠喝。
婉妘迷迷糊糊睁眼:“你不睡吗?”
他垂头笑了笑:“我还不困呢,妘宝先睡。”
“夫君陪我睡。”婉妘抬着头,面色微红,眯着眼,嘴角扬着。
他咽了口唾液,放下酒壶,钻进被子里:“这可是你自己招惹我的,明日醒了可别说我欺负你。”
“嗯……好痒……”
“哪里痒?”
“这儿……”
他脑子轰得一声,眼前白一阵黑一阵,恨不得将她咬碎了吞下:“早知喝了酒这样管用,我早就将你灌醉了。”
“夫君,进来。”
他被抓住了。
又轰得一声,他再顾不了那样多,中衣被他扯裂,扔得满地都是。他自语不停:“心肝儿心肝儿,你简直是要我的命……”
“听雪,喜欢。”婉妘摸着他的脸,痴痴看着他。
他垂头吻她:“嗯?喜欢什么?”
“喜欢你在里面……”
他快疯了,他今日大概是要死在炕上了。
“这不是在里面,是……”他俯身在她耳旁,将从书上看到的不堪入目之语,一个个教给她。
婉妘这会儿醉得不行了,教什么说什么,连反抗都不会了。
他在心里一遍遍谴责自己,他真混蛋真该死,他怎么能让妘宝说这些?
可又实在觉得兴奋刺激,恨不得死在里面。
“心肝儿,心肝儿,就只有夫君听见,旁人不会知晓的。”他安慰自己一句,继续使坏,“妘宝,说……”
他自己都不记得这到底是几回了,只知晓婉妘睡着了又被他弄醒,哭个不停,他大概真是罪孽深重了。
“莫哭了莫哭了,我跟你保证,这是最后一回,真的是最后一回。”他低声蛊惑,“心肝儿再求求夫君,夫君立即就会好。”
“不许骗我。”婉妘瘪着嘴,话都说不清了,还要和他谈条件。
他喘息得更厉害了:“不骗你。”
接着,一句又一句艳语往他耳里钻,他几乎是没什么理智了,别说婉妘了,他自个儿眼前都看不清了。
结束后,他翻了个身,重重躺在床上,大口喘着气,而婉妘靠着他,蜷缩着,已睡着了。
他舍不得再吵醒她,微微起身,将她往干净的褥子上放了放,便没有再折腾。
日过午时,快至傍晚,婉妘眼珠子动了动,被日光晃得有些睁不开。
她撑着疲惫的身子缓缓坐起身,避开阳光,看见了自己身前的红痕。
昨夜的疯狂灌入脑中,她双手护在身前,惊得瞪大了眼,坐在原处四处翻找衣裳。
“醒了?”季听雪睁开眼,也撑起身,被子随之滑落,他身上也好不到哪儿去。
“你……”婉妘捂住眼睛,露出一条缝,悄悄端详那些红痕,有些不敢相信,“这……是我弄的吗?”
他垂头看了一眼,挑了挑眉:“否则呢?”
“我、我……”婉妘舔了舔唇,满脸通红。
“看来心肝儿平日的拒绝都是装出来的啊。”他凑过去,在她耳旁悄声问,“你知晓你昨日做什么了吗?”
婉妘眨了眨眼,手无意识抓紧了褥子:“我做什么了?”
他捏着嗓子悄声在她耳旁学了一句。
婉妘惊住,整个人石化了一般,不会动弹了:“我、我真这样说了?”
“否则呢?我骗你做什么?我都快被你吸干了。”
“我……”她有些茫然。
季听雪以为她又要哭了,急忙哄:“不是不是,不是你自己说的。是我教你的,你醉了,我教你说什么你就说什么……”
她缓缓抬头,一脸不可置信,很快脸皱起来,开始捶他:“混蛋!你就是个不折不扣的混蛋!”
季听雪躲都不敢躲,举着手起誓:“我保证只有我听到了,我保证。”
“你这个大混蛋!”她没哭,就只觉得羞得很,只庆幸自己什么也不记得了,“再不理你了!”
“别啊,我昨晚本没想做什么的,是你拉着我要我和你一起睡,我才把持不住的,你还说那里痒……”
“你还说!”她脸要皱在一块儿,快速捂住他的嘴。
季听雪稍静了会儿,发觉她不像要生气的样子,悄声试探:“妘宝,你悄悄跟我说,你喜不喜欢和我同房?”
她松了手,撇着嘴,反问:“你喜欢听那种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