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让他如此的吗?
赵昭忍不住收紧了攀折在他颈肩的手臂,脚尖几乎离了地。
裴凤慕收紧了纤腰上的手臂,恨不得要将她整个人揉进身体里。
近点,再近点,还不够近,要比那细密的雨丝缠.绕得还要紧些才好!
可那团丰盈却不容忽视地挤在两人中间。
“疼。”她的声音从双唇中泄了出来。
赵昭快憋死了。。
裴凤慕稍稍放开了她少许,手顺着敞开的衣摆伸了进去,去扯她的小衣。
哪怕少一件衣服都能贴得再更近些。
赵昭“呜呜”摇头,压着下摆不让他扯:“不行。”
这太过了,赵昭去推他的手。
她挣扎,却勾起了暗.火,烧得越来越旺。
“你别动,别动!”裴凤慕一贯清冽的声音变得暗哑,好像在极力克制隐忍什么似的。
跟惯常的霸道命令大不相同,赵昭起先不懂,但很快就明白了,后腰的感觉越来越明显,她眼睛随之越睁越大,怎、怎么可以这么…
之前那次她就发现了,他怎么那么…
总之就是不一样,她也说不出来具体那里不一样,但是他和表哥的完全不同,那越来越明显的存在感令赵昭不禁颤抖。
裴凤慕简直要被她气死了,让她别动,她偏偏抖个不停,抖得火苗越来越茁壮。
她死活不让扯小衣,他便改掐下端,白莹莹的从上面满溢了出来。
裴凤慕阴沉着脸:“不许动!”
当他再次吻上来的时候,赵昭真的不动了,她也动不了,毕竟要害在人家爪子里,生怕他会再做出什么惊世骇俗的事情。
当他埋下头的时候,赵昭再也忍不住,哭出了声。
雷声轰鸣中,室内香雾氤氲,纱幔轻晃。
…
一大清早,雨丝垂落,被雨水滋润了一整晚的草木郁郁葱葱,绿得发亮。
赵昭揉了揉肿胀的双眼,眼前是睡得沉沉的裴凤慕,她半撑起身子,看着乱七八糟的屋子,整个人跟被雷劈了一样。
昨晚的一幕幕如潮水般涌入脑海。
天啊,他们都干了什么!
手指紧紧捂住大张的嘴巴,嘶,好疼,一定破了。
可她破皮的绝不止这一出,赵昭掩耳盗铃地将歪七扭八的兜兜系好,披上外衣,蹑手蹑脚地爬下床来。
裴凤慕竟然没醒。
赵昭刚出了房门,就遇见了寻梅。
“姑娘,你没事吧,昨天听竹把我…”寻梅看清了她狼狈的模样,倒抽了一口凉气,“姑娘!”
“嘘!”赵昭一把捂住她的嘴。
赵昭伸长了脖子听了听屋里,没有动静,赶紧抓着寻梅去了厢房。
“姑娘,到底怎么回事!?”寻梅看着发乱衣皱,脖颈斑驳的赵昭,都快哭了,“他是不是欺负你了!都怪奴婢没用,被听竹关到现在才放了出来。不行,我去跟他拼了!”
“没有!”赵昭赶紧拉住寻梅,手忙脚乱地解释,“他没有,不是,我们没有,总之就是嗯…总之,就是我们什么事也没有,你不许瞎想也不许跟别人说,孙妈妈都不许。”
寻梅还是不敢相信,赵昭这个样子说没有谁信啊。
赵昭脸红得似烙铁,低下头:“真没有。”
他们后来亲着亲着...就都不省人事了,再一睁眼就是早上了。
“你一会儿让听竹去看看他。”昨晚,他的血可没少流。
寻梅看着赵昭衣裙上的血,也有些后怕,赶紧去找听竹了,回来又打水给赵昭沐浴更衣。
加水的时候看到赵昭身上的痕迹,尤其是胸前那一大片,气得想骂人,可看着赵昭羞得快冒烟的样儿,只能强行咽下。
这姓裴的就是打着姑娘好性儿,个杀千刀的,不得好死!
赵昭实在没脸,捂着胸口掩耳盗铃地背过身去。
他昨晚太狠,又掐又上嘴的,她那点力气根本挡不住,只能死死护着最后的小衣,结果他就隔着薄薄的衣服...
尖尖被磨破了皮,现在又红又肿,一沾水就疼,赵昭咬着唇掉眼泪。
“一会儿我去找点药。”寻梅一边加水一边叹气。
赵昭点点头,再三叮嘱:“千万别让任何人知道,尤其是孙妈妈。”
这种没脸的事要是让孙妈妈知道了,还不骂死她。
“我知道。只是你这嘴都肿了。”寻梅气得肋叉子疼,“姑娘就当被狗咬了,以后可千万离他远着点!”
离他远点,从小她们就这么嘱咐她,她岂会不知,可没想到兜兜转转,还是回到了远点。
赵昭摸了摸唇,她当真摆脱得了他吗?
…
赵昭梳洗完毕,好在衣领高,痕迹多集中在下面也看不见,嘴巴抹了点胭脂盖了盖,待回到主屋,发现都打扫干净了,只不过裴凤慕一直没醒。
“他这样真的没事吗,要不要请柳太医来看看啊。”赵昭在外间看了看安安静静躺着,显得尤为脆弱的裴凤慕,心里怪怪的。
昨晚的他真的很不正常,要不是她拦着后果简直不堪设想啊。
听竹道:“他每隔几个月就会这样。”
赵昭讶然:“啊,他每隔几个月就这样发疯,额,发病?”
听竹点点头:“这次还算好的。”
裴凤慕体内的余毒每隔几个月就会反噬,只能用药物压着,柳如风也没有好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