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昭已经懵了,半点都反应不过来,手指摩挲着还带着他体温的血玉:“你当真娶我?”
她是不是听错了,裴凤慕怎么会娶她?!他不是恨死她了吗。
如果是以前的赵暚想也别想,但是现在的她,他想娶!不,他一定要娶她!
裴凤慕的眼神中透着一股子肯定,俊美无俦的容颜在纱帐下显得朦胧柔和,赵昭觉得自己眼花了,竟然在他的眼中看到一丝柔情。
“你当真要娶我?”
她真是傻了不成,一直重复问同样的问题,裴凤慕看着跟小绵羊一般可口又香喷喷的赵昭,实在抵抗与以前甜媚许多的她,咳了一声:“你热不热?”
…
窗外残月如细,裴凤慕慢慢逼近,目露精光。
帐内红艳露香,赵昭抱着双臂步步后退,被堵在床角,无路可逃,诱人的暖香溢满在帐间,血玉挂在她雪白的颈前,裴凤慕看得口干舌燥。
骨节均匀的手指抚上秀颈,指下感受着她脉搏的跳动,坏心顿起,气息喷洒在她圆润的肩头:“夫人。”
与平时的女装不同,他穿男装的时候这么唤她,味道就变了。
更何况她现在身上只剩下一件小衣,皮肤感受到他的目光,烫得微微发痒。
“妾身怕是是生不出来孩子了。”他故意用八姨娘的声调说着,目光暗炙。
赵昭被他搞糊涂了,这是演得哪出?
可她也不知为何,在他破人的目光会骨头发酥,手脚发麻,口干舌燥:“所、所以呢?”
她不明白他在打什么算盘。
后劲的细带被指尖勾起,耳畔传来他的低语:“只能请夫人代劳了。”
他可不光要娶她!
…
浴室内,水雾缭绕,娇娇的低泣沾了水气,甜得直腻嗓子。
啪嗒啪嗒,水滴砸落地面。
赵昭浑身上不清是汗还是水,手吃力地撑在浴桶上,脚下使不上劲,全身只靠腰间一只隐隐展露青筋的手臂支着。
朵朵樱花从她的尾椎骨一路向上绽放,裴凤慕贴在她的耳后,轻声问道:“为什么不乖乖上药?”
那里还有些肿。
赵昭光是这么扶着就耗费了全部的力气,樱唇哆哆嗦嗦地说不出来一句整话。
那里怎么上药,羞也羞死了。
啪。
一声脆响、。
赵昭不可置信地扭头看他。
他刚才在做什么?
又是一声脆响,另外一边又挨了一下,不是她的错觉,赵昭羞愤难当,跟被人抱在怀里小绵羊一样向后踹腿。
却被裴凤慕轻而易举地制止了,他一手提起她的脚踝。
这个样子…
“别!”赵昭向下伸手去挡。
他从鼻尖发出一声富有磁性的“嗯?”
他还在往上抬高,赵昭咬着手指细细地哭道:“我不、不好意思…上药。”
他笑了,清冷的声音如玉坠寒潭,荡出一圈圈涟漪,赵昭跟着抖了抖。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那药对你好,知不知道?”他咬她的耳朵,又痒又疼。
赵昭只顾着发颤,努力不吭声。
一只大手从下而上,把尖尖捏得又红又肿,好似轻轻一戳就要破了。
赵昭更加用力咬手背。
裴凤慕挑了挑眉,放下她的脚。
赵昭立即想要蹿出裴凤慕的怀抱,却被他紧紧控制住,她惊叫:“你干什么!”
“帮你上药啊。”
“我不!”赵昭反抗。
反抗无效!
长长的手指沾着冰凉的药膏,涂抹在异常湿.热娇嫩的肌肤上,最后赵昭的双腿抖得跟筛子似的,软得跟沁了水的声音哀哀地求他放过。
裴凤慕拒绝了。
粉嫩的脚趾用力蹬地,足背像被拉满的弓,水声潺潺。
裴凤慕把手举到赵昭眼前让她看:“骗子,你喜欢上药。”
玉竹般的手像是被洗过似的,莹莹发亮。
赵昭哭得更厉害了,不停地摇头否认:“不是的。”
她才不喜欢!
“你不喜欢上药,那就是喜欢我了?”
赵昭使劲摇头,可是有个地方却出卖了她,裴凤慕的角度看得很清楚。
她不承认,他有的是办法。
手顺着脖颈一路向下,一手托一个,手指灵巧地将赵昭像乐器一样弹奏,低声问她:“我的手大不大?”
赵昭死死咬着唇,闭着眼,小脸不知是被蒸得还是什么,粉中带红,胡乱地点点头。
“却还是罩不住你那里,你那里怎么这么…”
赵昭再也撑不住,滑了下去,泣不成声:“你别说了!”
她像沾了露水的海棠,娇艳欲滴。
不,她比花还香。
香气藏在山谷。
裴凤慕从后提起她的腰,将人抵在浴桶旁。
“干嘛?”
“扶好了。”裴凤慕低下身子。
下一瞬,随着一声尖叫,雪白的玉足离了地。
“我帮你看伤口。”
~
第二天下晌,赵昭终于回了季府,至于为什么是下晌,因为她醒来就快中午了。
这样下去不行,赵昭揉了揉快断的腰,就算这里有他的人,她也跑不了,与其这样还不如与回去季府,好歹在季家他多少还是得收敛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