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间还立了个十字架和耶稣,其中有两只头骨在十字架的下面摆出盘蛇的形状。
所见的头骨上都有花纹装饰,上面用英文和拉丁文写着生卒年月和姓名,或是其他。
楚荔一开始是目睹到时还是被吓了一跳。@无限好文,尽在52书库 5 2 shu ku.vip
“上面写的什么?”
“姓名。”
“?你都认识。”
“嗯。”奥利弗说,“以前学过。”
奥利弗的语言天赋还算不错,对各种语言都有一定的认识,虽然谈不上熟练、精通,但是平时一些简单的单词还是能念出口。
楚荔晃了眼头骨上的花纹:“那他们额……额头上画的是什么?”
“月桂和常青藤吧。”
奥利弗:“月桂枝叶代表胜利,长春藤代表生命,玫瑰代表爱。”
“每一个头骨都有自己的故事。”
她迷迷糊糊地点头。
欧洲文化系统格外庞大,牵涉到宗教、信仰等,与国内的文化差异良多。
奥利弗在欧洲生活了这么多年,了解的自然也要比她的丰富许多。@无限好文,尽在52书库 5 2 shu ku.vip
不过想想,似乎对国内的也是。
楚荔文言文都还翻不明白,而奥利弗却常常抱着《孙子兵法》、《史记》一类的在看。@无限好文,尽在52书库 5 2 shu ku.vip
有时还阅读和古代珠宝相关的作品。
有点子嫉妒了。
比我聪明的人比我还努力。
真是可怕。
……
从教堂出来,再走几步就到了渡口。
掌舵的船手已做好准备,现在正在船头待命。
隆冬里,他手脚冰冷。
在看见奥利弗的一瞬,连话都说不清楚。
“先、先生,太太。”
“先进去坐会吧。”奥利弗让凯文给他倒了杯热水,“一会再开。”
“好的,谢谢先生。”
楚荔抓手。
太太……
他叫她太太……
她好像很久没有听到这个称呼了。
他们从正门进去,里面已烧好了干净的热水和暖气。
趁着船夫热身,楚荔提议他们可以先堆个雪人,留点纪念再走。
奥利弗颔首。
她的脸色依旧是红滟滟的。
奥利弗抬了抬眉骨,双眸微曲,略带调侃意味地问:“怎么了?”
“人家叫你一句太太就受不了了?”
“……怎么可能。”楚荔偏开脸,小声地嘟嘟囔囔,“我才不在意呢。”
奥利弗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手机震了下,原来是许近秋发来的信息。
【许近秋】:荔荔,你到奥地利了吗?
【楚荔】:到啦。
【许近秋】:那我打个电话来吧。
【楚荔】:OK。
回完最后一句不久,许近秋便拨来电话。
“喂,荔荔。”许近秋问,“你什么时候到的呀?”
“emmm,记不清了。”这句话没错,她一直在睡觉,睁眼的时候已经是大半夜,在酒店里了。
“哈?”许近秋格外疑惑,“你去国外居然不知道什么时候抵达的?”
“你是和谁一块去的吗?”
“……”
楚荔的沉默加强了许近秋的猜测,许近秋想了会,小心翼翼地问:“荔荔,你最近。”
“不会谈男朋友了吧……”
“……”
啊。
一猜一个准。
楚荔望向身边那人,他正含笑着,饶有意味地凝着她。
没有主动纾解,手环抱在胸前,颇有些看戏的意味。
楚荔思索一番,虽然许近秋是她的好朋友,但是依照她最近和奥利弗走近的程度以及许近秋的推理能力,很难不保证一回去就能被许近秋猜出她的恋爱对象。
算了。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还是不说了。
“没有啦。”楚荔嘿嘿地笑着,打了个哈哈。
手旁的沙发有了松动,某人站了起来。
楚荔并未在意,只是以为他准备出去抽根烟,或是和船手打个招呼什么的。
脱了鞋,躺在沙发上。
翻个身继续和许近秋聊天。
忽然,一只大手撩起她后背的布料。
她感受到他灼热的体温。
楚荔翻过来,小鹿眼瞪得圆圆大大的,死死地锁着他。
奥利弗却熟视无睹,骨节分明的手指像被赋予了某种未知的魔力,贴着她,熨着她,就如纵火。
游鱼自如地滑进薄绸,肌肤上缓缓勾出滚烫曲线。
火势蔓延,灼烧到她的后背,她听见咔哒一声,面前有冷风灌入。
楚荔打掉他的手,另一只手又趁机旋来。
楚荔霎时便红了脸,她用口型问:你干嘛。
他平静地望着她,在锁骨上咬了一口。
他用舌头回应:你。
体温攀升,楚荔感觉颅内正被一种热络的气冲撞着。
她陷入一种意-乱情迷的状态,浑身热得仿佛有千万只小小的蚂蚁在噬咬,无论对面许近秋在说些什么,她都只想用呻-吟带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