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江桃里脸色一变,忍着强烈的不适,手中也力气掐着他的脖颈,似乎想要将人掐死在这里,奈何力气不够,身子又软,被他轻易挣扎开了。
“齐妟,你为什么非得就要逮着我咬。”江桃里气喘吁吁地问着,承受着身上传来的一波波暗涌快意。
闻齐妟迷离着眼,眼睑下泛起病态的红,着迷般地吻着她的唇,非要撬开缠绵,直搅得江桃里双唇微启无法合并。
“因为……喜欢你啊。”他似真似假地说着。
他好像格外痴迷唇舌相缠的感觉,比任何一件事都要喜欢。
上边的唇被勾缠不止,另外的唇自然是一样。
江桃里察觉到不适,挣扎着要起身,却被骤然用力,最后身子剧烈颤抖,瘫软在床上大口地喘息着。
“你说过不会喜欢低贱的……”江桃里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堵住了。
“嘘,别想着激我,也别想着逃离。”手指在那白皙纤细的颈间流连,他轻声地陈述地呢喃着:“除非我死,但我死也会将你一起带走的,黄泉路上依旧一道走。”
话中满是阴冷的偏执。
云鬓酥散,本就紊乱的衣襟被揉得更加皱了,透白雪肌隐约浮起浅薄的粉,香汗打湿了碎发贴在脸上。
她被欺负成这样,根本无暇顾及旁的,轻启着唇小声地喘息着,雾眸还没有恢复清明。
伏在上边的人坐起了身,除了衣上有些许压痕,其他依旧一丝不苟。
闻齐妟跪坐在榻上,拿过一旁的娟帕浸湿后,低眸一根根擦拭着自己染湿的手指。
其间无意瞥过江桃里,含着一丝可惜意味。
他其实更加想用旁的物件儿,但方才碰的时候发现还没有好,只怕承受不住。
但已经到嘴里过的东西,想要吐出去很难。
他看着床上瘫软着的人,被欺负得身娇无力,媚眼如丝。
哪怕没有看他,也勾得他浑身难耐,如千万蚁从缠身。
闻齐妟的目光暗了暗,随手将帕子丢进铜盆中。
低头将人捞起来抱在腿上,将她的脸按在胸口,手捏在她的后颈暗示意味浓重地点了点。
“我伺候了你,是不是得礼尚往来,帮帮我?”他用脸颊蹭了蹭她尚且还滚烫的耳垂。
带着热浪的气息洒在江桃里的侧颈,听着又沙又哑的嗓音,刚刚才经历一遭的身子又软了几分。
她下意识地将腿并拢,很快又觉得这样的反应很羞耻。
江桃里难堪地咬着下唇,反言讥讽:“没有让你伺候我,每次都深夜前来,你也只配当个见不得光的人,就算是我要离开太子府,跟你又有何关系,我出了太子府一定离你远远的。”
听着她近乎天真的话,闻齐妟眯眼弯着嘴角道:“桃桃觉得出了太子府就逃得掉了吗?我要的东西断然没有拿不到的。”
言语皆是猖狂。
早些年就听人说过,乌和镇守的少将军齐妟是活阎王,他要敌军五更死,绝对活不到六更。
她冷笑着不欲和他争这些口舌。
“不愿意那般,那我们就换个。”他已经忍耐到了极点,抓着她的手往下:“你就跟着我说的去做就行。”
江桃里碰到的瞬间,手指一颤就要收回来。
他觑了一眼缓缓开口:“若是这样也不愿意,我们可以再换。”
听出他今日非要这样,江桃里咬着下唇,心中升起委屈,忍着要哽咽的情绪,充耳不闻地胡乱揉捏着。
耳边响起他似欢愉似痛楚的喘声,江桃里就更委屈了。
“轻一点,碰碰最上边。”他将人按在怀里,胸膛因为呼吸急促而起伏明显。
他半眯着眼仰着头,冷峻深邃的五官似蒙上了一层朦胧的雾,喉结滚动着,显得风流且下.流。
“你弄得真好。”他急喘着道,身子兴奋地颤抖。
江桃里根本不听,胡乱弄了几下,直到手都酸了都还不见他出来,也开始着急了。
“齐妟,你好了吗?”她想哭。
“桃桃,想结束吗?”他微偏着头,眼中泛着一层迷离的雾,漫不经心地抚摸着她的乌发:“你就同那夜一样,唤我的名字就能结束了。”
他要江桃里记得那夜,刻入骨髓,融入记忆深处。
江桃里呼吸一滞,那被她刻意忘记的记忆再次被勾起。
那夜她是怎么唤他的,是如何被摆弄着,每一下都凿进的心里。
那夜没有怨怼和不喜,只有最原始的欢.爱。
手一抖,她想要将手收回来,被他紧紧握着不松手。
不知碰到了什么地方,他倏的将她抱紧,拉下她的衣襟露出雪白的肩膀,丝毫不犹豫地一口咬下。
江桃里的听见一声沉沉的闷哼,掌心瞬间滚烫,她也再次不可置信的一同软了身。
这次两人都将衣裳弄脏了,他嫌弃脏了便将两人的衣裳强行褪去,然后相拥着入眠,任凭她如何拒绝都没有用。
江桃里羞愤得两眼通红,将脸埋进软枕中,没有忍住哽咽出声音。
真的太讨厌他了,明知道她身子分外敏.感,还这样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