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嘉鱼哇了一声,也是一副很没见过世面的样子。
陈谕牵着她去给姑爷爷贺寿,进了里屋就更热闹了。
陆嘉鱼认识些长辈,她和陈谕结婚的时候,姑爷爷也来了。不过姑爷爷这边的小辈她就不认识了,别说是她,陈谕都不熟。
下午的时候,陆嘉鱼和不太熟的同辈们在偏厅打麻将,陈谕在旁边给她看牌。
他们打的是地方麻将,陆嘉鱼不太会,陈谕时不时俯下身来教她出牌。
不知道是不是陆嘉鱼的错觉,她总觉得对面的女人老盯着陈谕。
陆嘉鱼自己是女人,对这种爱慕的眼神太熟悉了。
她有点不高兴,叫陈谕去帮她买奶茶。
陈谕愣了一下,心道,乡下地方去哪儿买奶茶呢。
陆嘉鱼小性子上来,非要喝。
陈谕拿她一点办法也没有,笑着揉了把她的脑袋,说:“行吧,我去镇上给你看看。”
陆嘉鱼其实也不是真的让陈谕去给她买奶茶,她就是想把陈谕支出去。
等陈谕出去后,她清了账也起了身,说:“不打了,你们来。”
她起身往外走。
一出门就看到陈谕真上了车,准备去镇上给她买奶茶。
她赶紧追上去,拉开车门坐上去,“让你去买奶茶你还真去。”
陈谕看了看陆嘉鱼,笑了,伸手捏她脸蛋,“你今天怎么了?吃火药了?”
陆嘉鱼扑过去就咬陈谕的唇,陈谕吃痛,嘶了一声,一手按住她臀部,一手掐住她腰,打趣她,“你这不是吃火药了,是吃枪子了吧?”
陆嘉鱼哼了一声,瞪了陈谕一眼,“那个女人一直跟你眉来眼去,别以为我没看到。”
陈谕:“???”
陈谕一脸茫然,“我跟谁眉来眼去?”
陆嘉鱼道:“就坐我对面那个,说是你什么远房表妹来着。”
陈谕道:“你都说是远房表妹了,她叫什么我都不记得,我哪儿跟她眉来眼去了?”
“你没有,但是人家有嘛。打个牌,眼睛都快挂在你身上了。”陆嘉鱼醋坛子翻得厉害。
陈谕又好笑又好气,“那人家要看我,你就把气撒我身上?”
“就撒你身上就撒你身上!”陆嘉鱼气死了,她不喜欢别的女人盯着陈谕,看都不行。
她气得没处发泄,低头就咬住陈谕肩膀。
陈谕在车上只穿了一件衬衫,陆嘉鱼这一口下来虽然不重,但多少还是有点感觉。
他真是好气又好笑,直接把陆嘉鱼捞到身上,重重地吻她。
两个人在车上吻得激烈,差点擦枪走火。
陆嘉鱼最后趴在陈谕身上,还要说酸话,“你那个小表妹这会儿要是看到你跟我做这种事,不定怎么伤心呢。指不定还要骂我狐狸精。”
刚刚从偏厅出来的时候,她就听见里面几个人压低了声音在说:“陈谕表哥怎么娶这么个女人,这么任性,比二姐差远了。”
“要我说,小时候两家要定亲的时候就该定下来,现在好了,白白便宜了外人。”
陆嘉鱼想着刚刚那几个人说的话,就有点生气,拉着陈谕的衬衫领口,问:“那个女人到底是谁呀?你小时候要跟人家定亲吗?”
陈谕皱眉,“什么乱七八糟的。”
“人家说的。什么要是小时候跟你把亲事定下来,也不至于便宜了我。”陆嘉鱼一脸不高兴。
陈谕后知后觉想起来好像是有这么回事。
那都是多少年前的事了,记得好像还是初中的时候,过年在二姑家吃饭,那个女的好像是二姑父表姐的女儿,因为和陈谕同一届,两边家长开玩笑说要定亲。
陈谕看陆嘉鱼现在跟她计较起这个,又好气又好笑,他搂紧陆嘉鱼的腰,低头吻了吻她,“傻媳妇儿,你今天醋性儿有点大啊?几百年前大人之间开玩笑的事你也要跟我吃醋?你不说我压根连人家叫什么都想不起来。”
陆嘉鱼哼了一声,“她老盯着你看,我不高兴。”
陈谕看着陆嘉鱼这个样子,心里却很高兴。
他吻她的唇,吻她的耳朵,恨不得现在在车里就办了她。
陆嘉鱼往窗外看,发现刚刚那几个人在往这边看。
她酸溜溜地说:“人家在看呢。”
陈谕动作没停,缠绵地吻着陆嘉鱼的唇,低哑道:“爱看就看呗,我跟我媳妇儿做什么,别人管得着?”
陆嘉鱼轻轻地哼了声,心里却有点隐秘的甜蜜。
过了一会儿,陈谕在她耳边低声说:“小鱼。”
“嗯?”陆嘉鱼小声回答,手里拉着陈谕的衬衫玩。
陈谕认真地说:“晚上回南城,我有个礼物要送给你。”
每年过年,陈谕都会送陆嘉鱼新年礼物。
其实不光是过年,生日、各种节日、情人节、各种纪念日,陈谕都会送她礼物,每年都不重样,每一次的礼物陈谕都会很精心地准备。
人家说两个人结婚时间长了,婚姻生活就会归于平淡。
但陆嘉鱼觉得她和陈谕一点都不平淡,他们一直在热恋中。
晚上回到南城已经快十二点了。
陆嘉鱼和陈谕先把阿峋送给家,让妈妈帮着看一下。
陈谕带着陆嘉鱼从家里出来。
陆嘉鱼见陈谕神神秘秘的,好奇地问:“这么晚了,我们要去哪里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