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诚不知道玉福是如何长大的,见她全然就是一副强盗模样,他此刻十分担心自己清白不保,“所以呢?”
玉福没有隐瞒,看着自己的猎物如此担惊受怕,她的内心无比欢喜,“所以,我要跟你生米煮成了熟饭啊。”
戒诚,“……”
此时,国舅爷在廊下来回走动,讲道理,他也不想与外甥女同流合污,可若是不帮着她,萧家那边也不太平啊。
屋内,戒诚的声音传出,“萧昱,你给我出来!”
萧昱无法,担心会闹出人命,硬着头皮迈入屋内,就见少女嚣张得意,而那和尚却是如丧考妣。
萧昱挠了挠头,靠近了戒诚几步,劝说道:“这都十多年过去了,你也该回京了,你们陆家虽是没了,可好歹也得传承香火不是?和尚有甚么好当的?你不如还俗吧。”
玉福笑着插话,“舅舅,这里没你什么事了,你可以走了。”
萧昱,“……”
不是,这孩子,这样快就把他轰走,是要急着做什么?
萧昱与戒诚也算是相识一场,对这次的事,多多少少有些愧疚,临走之前对玉福交代,“公主不要玩的太过了,戒诚大师还没还俗呢。”
玉福嗔了萧昱一眼,“舅舅,你到底走不走?!”
萧昱,“……”走,他走还不行么?
戒诚惊呆了,即便大公主长成了混世魔王,他也想不到,才十五岁的小妮子竟敢这般大胆。
待屋内没有旁人,玉福俯身,双手捧住了戒诚的脸,红艳的唇凑近,亲了和尚的唇。但也只是肌肤相触,并没有进一步的动作。
一触即离,少女舔了舔唇,看着怔在原地,对早已涨红了脸的和尚,由衷的夸赞,“你可真甜。”
戒诚,“……”
他终究还是经历的太少了,整个人瞬间红成了煮熟的虾子。
***
京城,皇宫。
帝王的探子遍布天下,自然是不可能任由熊孩子胡来,故此,帝王一直派人暗中盯着萧昱与玉福公主。
得知玉福公主绑了戒诚,帝王勃然大怒。
自家的白菜祸害别人家的猪也就罢了,可戒诚到底不一样。
倪裳眼下是第四胎,十多年过去了,夫妻二人感情依旧十年如一日,除却玉福之外,老二和老三倒甚是听话懂事,两位少年已经在学着治国理政了。
帝后二人唯一操心的便是玉福公主。
倪裳还算理智,知女莫若母,再者,玉福简直就是和疯魔之时的姬慎景一模一样,不达目的不罢休,也同样执念甚深。
“可这都已经祸害了,哪还有收手的余地,不如成全吧。”倪裳道了一句。
帝王,“……”
“戒诚是个出家人,如何能成婚?”帝王愁煞了。
倪裳却是很淡然,“当初皇上不也是出家人,再者,戒诚知根知底,也有本事,他能制的住玉福。”
倪裳饮了口清茶,十分淡定的阐明了事实,“放眼京中,实在寻不出任何一个适婚公子能控制住咱们女儿,或许老天自有安排也说不定。”
帝王,“……” 好像很有道理。
听了妻子一言,帝王内心的纠结好转大半,“只是……要委屈戒诚了。”
倪裳挑了挑眉,她那个闯祸精女儿的确惹人厌,但也是个罕见的美人,说不定戒诚很快就会沦陷。
***
和尚涨红了脸,他试图闭着眼,但从未体验过的极致.欢.愉.让他忘却了自己还是一个和尚。
屋内,龙凤火烛燃的正旺,今日是他被绑在床上,被.迫.与玉福公主的大喜之日。
小妖精看似是个高手,大胆又热切,但实则动作生疏的要命。
戒诚觉得自己要死了,光是被她亲了亲,人仿佛就要疯了。
“松开我!”他哑声低喝。
玉福还在认真的翻阅避火图,为了方便钻研,她将戒诚扒了个.精.光,目光很快落在了和尚.欲.要迸.发之处。
她喜欢主导一切,今晚是她的大喜之日,无论如何也得成功。
故此,她又来尝试。
戒诚就要崩溃了,腱子肌上溢出薄汗,再一次低喝,“松开我的手,我来!”
戒诚眼下只是使不出武功,但与寻常男子没甚区别。
玉福听了这话,她思量了一番,外面都是她的人,且戒诚暂时武功被废,量他也逃不了她的手掌心。
她低低一笑,艳红色小衣衬的肌肤皎洁如雪,美的惊人。
和尚咽了咽喉,双腕被松开那一瞬,他突然一个翻身,将这可恶的妖精压在身下,哑着嗓子说,“这都是你自找的!”
玉福眨了眨眼,“对,是我自找的,来吧。”
幔帐垂落,硕大的千工喜床随即摇曳了起来,少女一声惊呼之后,很快就被黄鹂出谷般的.轻.吟.所替代。
春宵一刻值千金,戒诚从未想过有朝一日,他会沉沦不可自拔。
看着满榻一片狼藉,他方才彻底回过神,他已经背叛了佛祖。
而勾搭他犯错的妖精,此刻墨发倾泻玉枕,粉颜桃腮,水眸潋滟波光,她身上唯一碍事的小衣也被他方才撤下了。
此时此刻,她正直勾勾的看着他,坏坏的舔了舔唇,轻柔的嗓音笑着说,“这可都是你自己主动的呢。”
戒诚怔了怔,情.潮尚未退下,反而愈演愈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