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钰泽写给宁晨曦二十七岁生日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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套房内灯光昏黄暗淡。双腿猝不及防悬空,宁晨曦只能反手用力撑住沙发, 才能时刻保持着脊背挺直, 确保自己不会瘫倒失态。
突然。
宁晨曦浑身轻颤, 沙发布料被掐成一道道凌乱的褶皱, 她握着沙发布料的指尖用力到泛白, 尾音轻颤地叫了一声,“斐钰泽——”
她身上凌乱的裙摆, 和腿部肌肤处传来的细细痒痒,被发丝磨蹭着针扎似的触感, 无一不在提醒着宁晨曦,这个男人此时正在做些什么。
看着他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宁晨曦有点恼怒, 又叫了一声,“斐钰泽——”
嗓音软软绵绵, 带着股娇意,毫无威慑之力。
含混间,斐钰泽轻应了声, “嗯。”
“你别玩了。”
“玩?”他终于放过她,抬起头,目光灼灼地盯YL着她看,语气里带着引诱, “不想要我吗?”
说完,他有些恶劣的勾了下唇角,示意宁晨曦看他唇角处沾留的那些液体。
那是她的东西,因他流下。
“......”
宁晨曦眼睫轻颤,这个姿势让她没有着落点,全靠着那两条细瘦的手臂支撑,显得她整个人脆弱又无助。像是个锁在精致玻璃柜里的脆弱装饰娃娃。
哭起来......一定会很漂亮吧......
斐钰泽有点坏心眼地想着。
沙发旁的落地台灯正对着他,昏黄灯光映在男人的周身,为他素来淡冷的气质上平添了一层艳色。
额间碎发耷落,他眸色漆黑,眼里含着浓烈滚烫的情.欲,仿似要把宁晨曦融化在他眼底。
宁晨曦再次出声喊他,“斐钰泽——”
他刚刚勾进嘴里的是她的......
斐钰泽直勾勾地与她对视,让她的目光无处遁形,嗓音沙哑,诱哄道,“怎么了?”
语气恶劣的像个恶魔。
下一秒。
这个恶魔把她双腿轻柔的放下,微抬起身,两掌撑着她身侧的沙发,面颊贴近,他与她鼻尖相抵,近乎催眠般地道,“再给你一次机会,到底要不要?”
“嗯?”
双腿得到自由,宁晨曦往后闪躲着他的磨蹭和诱惑,身体瘫软成一团。
她抬起头瞪着他,一双眸子却早已被磨的水润潋滟,“你——”
斐钰泽和她对视着,顺着她的话点头,“我——”
憋了半天,宁晨曦憋出一句,“你不要脸!”
斐钰泽气笑,和她翻出旧帐,帮她回忆着她的罪行,“之前撩我的时候你不是挺能的?”他把脸埋在她脖颈,磨蹭着撒娇,“可是怎么办,我想。”
他用鼻尖轻轻厮磨着宁晨曦的锁骨线条,语气轻轻,“求你了。”
说完,没再等宁晨曦反应,他开始从她锁骨处一路下吻。
浅米色吊带裙的一侧肩带被轻柔剥落,宁晨曦终于忍受不住,抬起一只手,死死抓住他柔软的发丝。
这男人真要勾引起人来,她毫无招架之力。
直到唇落回到先前的位置,斐钰泽再一次双膝跪在她身前,双手掐住她的腰肢,深深把脸埋进。心甘情愿的沦落为她裙摆下的奴。
宁晨曦眼睛闭起,轻轻颤抖着。
明明是这样长的沙发,斐钰泽却生生给她圈成了狭窄逼仄的一隅。
夜色静谧,她伸出右脚,寻着空子钻进去,隔着西装裤踩上
斐钰泽停下动作,抬起头,眸色猩红地盯着她看,咬牙切齿道,“你故意的。”
宁晨曦没说话,使了下力,挑起的眉梢里带着挑衅,用行动告诉他,她就是故意的。
凭什么她裙摆凌乱,这男人却是西装加身,白色衬衫依旧整洁。时时刻刻都保持着一副人模狗样的状态。
一点也不公平。
她语气有些颐指气使,毫不客气地命令道,“把西装脱了。”
说完,她脚动了下,用行动告诉他,她会给他好处。
她喜欢看着他为她失控臣服的样子。
深深凝视了她三秒,斐钰泽依言直起身,目光紧锁着她,慢条斯理地把西装外套脱掉。
脚尖使力,宁晨曦倾身,蛊惑道,“衬衫呢?”
一颗......两颗......三颗......
原本解着衬衫纽扣的优雅手指猝不及防地转换了目标,斐钰泽直起身,单腿跪在沙发上,把宁晨曦用力嵌进怀里,语气有些隐忍,“脚不疼了?”
宁晨曦一口咬在他肩头,齿尖隔着衬衫死死嵌进他的皮肉,“不......不疼了......”
黑暗里。
“啪——”地一声,皮带声响起,他咬在她耳垂处,嗓音嘶哑含混,“不疼了就好好感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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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晨曦洗完澡出来在卧室里逛了一圈没看到斐钰泽的身影,她顺着酒香,一边走,一边出声喊道,“斐钰泽——”
“斐——”
斐钰泽倚在客厅里的酒柜上,抬起头看了她眼,意有所指道,“你刚刚的时候就喜欢这么一直叫我。”
“......”
这套房的客厅里有一个小型酒吧,这会客厅里的灯已全部打开,灯光明亮晃眼,男人披着白色浴袍,手里端了杯红酒,依旧是平常那副疏冷寡淡样,出口的话却是风流至极。
从沙发到浴室,两场激烈的战争结束,两人之间的关系好像在不知不觉间彻底亲密无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