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表叔本姓郎,混社会后改姓苟,从前屈居人下人家叫他苟哥,现在做了老|大|人家叫他苟先生。
私以为区别不大=_=。
那晚他睡床,我睡沙发,第二天我就成了他的新|宠。
初恋是他得意下属,却也被他忌惮。他听说初恋为了我一而再再而三地失控,便觉得能用我控制初恋,开玩笑说是何等国色天香,实则是在问初恋|要|我。
初恋知道这是试探,无有不从。
大佬的新|宠一般都没啥尊严。无论什么场子,我都得穿着极|暴|露|的衣服相陪,他的下属当着他的面都能吃我的豆腐。他去地下赌场赌钱,赢了就把钱塞我胸口,招呼下属过来分。
等分完钱,我几乎衣不蔽体,他再挥散那些手,自己过来亲我。
那场面极|色|情,初恋却也能波澜不惊地看着。
直到表叔将我打横一抱,我深看他一眼,他方扭过头去,烦躁地叠了叠手中筹码。
表叔虽亲也亲了,摸也摸了,却从未真正睡|过|我。
他时常含着酒当众与我|舌|吻,大手掀开裙摆,动作都露于人前。开始我还觉得羞耻,后来渐渐觉出一种离经叛道的快感。这种时候他的下属都不会上前,一想到这些狼看得到却吃不到,我心生报复,愈发勾得表叔投入,好叫他们更心痒。
回去后就被表叔批评,说我该表现出|屈|辱,而不是享受。他借用斯坦尼斯拉夫斯基的名言教育我:“要学会爱自己心中的艺术,而不是艺术中的自己。”
我扣着衣扣回忆,说都怪你技术太好。
他就不肯理我了。可能是觉得我侮|辱|了他心目中的艺术。
有很多狼想|睡|我,却没一个敢做出|头|鸟,于是相约在某个饭局上堵我,灌醉了他们老大,想玩点刺激的。
初恋终于没忍住。
他把我解救出来,一路扯到楼上房间,关上门按在墙上就是一个深吻。
我被撩拨了这么久,偏偏从未真吃到肉。本能上想热情回应,又想起表叔的嘱咐,开始欲|拒|还迎。
他气得把我翻过身去,将我双手举过头顶锁住,从身后吻着我的脖颈,我终于没忍住转身,与他|激|吻|起来。
此刻意|乱|情|迷,我不求一生,只求一瞬。
他似乎也感受到了我的决绝,动作愈发激烈,要与我一较高下。
我先接招,逐渐示弱,到了|床|上|不久就开始抽泣,他骂了句|脏|话,却不自觉放轻了力道。
柔弱是女人天生的武器,百炼钢成绕指柔。
睡完他推开我,爬起来穿衣服。我没理他,手埋在被窝里,按着他的手机。
等他去而复返,我刚洗完澡,身上就裹了块浴巾,推开一半浴室的门,恰好让他看见我手上的东西。
他走进来,我放下手机,朝他慢慢走去。
很近的距离,我专注地看着他,他不为所动,我轻轻扯|掉|浴巾,吻了上去……
一|炮|泯千仇。如果不行,那就两|炮。
谁说女人在男|女|之事中只能做被动的那个?
作为大佬的女人,我开始越来越多地跟他的得意下属|偷|情。
初恋以前是|菜|鸡,现在纯熟多了,只是到底年轻爱炫技,翻|来|覆|去地折腾。我也不反抗,只咬着唇哭,他嘴上不说,越来越注重我的感受。
朕很满意。
表叔也很满意。
不过他知道我跟初恋是不可能甜宠的,为了加深牵绊,只能虐恋。
他想找个契机放我回去。趁初恋现在留恋我,让他跟老闻起冲突。
他好渔翁得利。
我一屁股坐他腿上,笑嘻嘻地问他:“你有什么把柄在老闻手里吧?”
不然你一个混黑|道的,怕他一个混白|道的作甚?
表叔咬我鼻尖,“不该问的别多问。”
我摸摸他蓄势待发的|欲|望,朝他眨眨眼睛:“吃一次好不好?”
他推我下去,头也不回地走了。
有意思。
表叔面上对我愈发宠爱,明令禁止下属对我不敬,平时去哪儿都得带上我。初恋想见我变得愈发困难,于是每一次都往死里折腾。
我分不清这是爱还是执念。
旧梦不长,何妨重温。
狼窝里的狼现在都恭恭敬敬地管我叫太太,不敢有丝毫冒犯,我虽然没有人身自由,但想要什么都能迅速得到,每天锦衣玉食、仆从成群挺没意思的,便想出了新招——指使他们帮我去买鞋。
时常是表叔在会客厅谈生意,我坐在沙发上叫他属下帮我试鞋。试鞋自然要碰我的|玉|足,他们大多只敢摸摸,只有一位勇士敢舔,翌日就被表叔做|掉。
初恋问我给他老|大|施了什么|妖|法,我说你不都知道吗。
表叔知道凭他现在对我的“看重”,要放我回去且不引起怀疑很难,于是把难题交给初恋,看他是否有魄力再带我私奔一次。
他当然没有。
但出于嫉妒,也为免日后惹老|大|猜忌,初恋联系了迟源,想让他带我出去避一避风头。
他竟然忘了,他本来是想杀我的。
我们在一起的时候很少说话。听完他的计划我没忍住抱住他,这时我们都衣衫完整,他僵了一下,终究回抱。
我哭了。
哭完我不敢看他,低着头说,别死得太早,害我无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