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五低声唤着长礼的名字,手去勾他的脖子。
陆先生是真心爱佳五,佳五百般不愿,他便真的没来打扰过她。
佳五有时觉得有人在看她,她心里明镜似的,但和谁也没说。
长礼每日回来倒头就睡,佳五抱着他,知道他最近一定很不好过。
作者有话要说: 再提醒一遍,我不了解,我闲着时突发奇想乱写的。不要以一个成年人……现代人的目光去看这篇。我是一个被玛丽苏非主流等文章荼毒了的人,写东西从来不说理的!
☆、佳五佳五
1975年八月,长礼、佳五、亭洲终得相聚。
当年三人十七,如今七年过去,佳五指指自己的眼角,“长皱纹了,变丑了。”
亭洲笑道:“佳五怎样都美。”
佳五嗔道:“你一点没变,还是乱说话。”
长礼附和着亭洲,道:“你在我眼里也一点没变,像当年一样。”
佳五笑倒在长礼怀里,笑着笑着脸就拔不出来了,肩膀一耸一耸的。
两个男人面面相觑,神色也暗了下来,长礼轻抚着佳五的背。
亭洲双手交叉着放在桌前,道:“七年了,都七年了,有什么东西不会变呢?”
佳五哭得厉害,缩成一团,我见犹怜。
“谁能想到,这一别,就真的那么多年没见。”
三人沉默着,亭洲问:“你们在那里过得怎么样”
长礼说:“其实也还好,人总是要经历一些东西才晓得别人的生活。”
佳五好不容易止住了哭泣,长礼拿出帕子给她擦脸,佳五只露出半张脸问亭洲:“那你呢”
亭洲因着父亲的关系,回来的早,又回了锦衣玉食贵公子的生活,他听从父亲的安排,在银行里工作。
“还不就那样,回来就娶妻生子,赚钱养老婆呗。”
长礼与佳五相视一笑。
赵司令被调来此处不过六年,平日里低调地很。那回是第一次在家里办晚宴,亭洲就是在那儿初识赵司令的宝贝女儿赵满满,那可不是一般人,那是汋北名媛之花,拜倒在她石榴裙下的公子可以排到汋北城门。
这般的赵满满,对仅有一面之缘的亭洲一见钟情,不惜每日到银行转悠,银行里的同事们一早就倒戈了。
在赵小姐的猛烈追求之下,亭洲终于从了他,连婚都是满满求的。
两人在一起三年,一年恩爱过一年,一开始亭洲还有些凑合的意思,后来整天“满满小宝贝”“满满小心肝”地缠着满满,轰都轰不走。
满满就来了。
她从外面进来,收了阳伞,穿一条红色连衣裙,娉娉婷婷地走过来,有些人被她吸引了,但她目不斜视,只看着亭洲。
近看也美,一双大眼睛将人的魂儿都要勾了去。
她抱歉地笑道:“对不起,刚刚有点事情就耽搁了一会儿。”
亭洲拉她的手挨着自己坐下,问:“都解决了吗?”
满满点点头,然后听亭洲一一介绍。她说:“你们好。”
佳五忙说:“你好,满满。”
长礼也是礼貌而疏离地说:“你好。”
满满是个自来熟,刚喝了两杯茶,她就主动要求换位置坐到佳五身边拉住佳五的手道:“我总听亭洲说起你和长礼,他说你俩是良配。我问他,那我与他呢?你猜他怎么说。”
佳五摇摇头。
满满说:“他说我们是狼配。我原以为他对别人说话不留情,不曾想对自个儿也是如此。”
佳五掩嘴轻轻笑了。
满满又说:“我早听闻说,汋北名媛我只能排第二。那第一呢自然是佳五。我早想一睹风采,可惜我刚搬来汋北出头之时,你就走了。如今一见,真真是人心尖上的宝贝,恨不得把心都挖出来送与你。”
佳五被有趣的满满给逗得笑不停,道:“我一见满满,心里头也知你为何是汋北第一名媛了,这相貌这个性,谁人能不爱”
亭洲正和长礼叙着旧,此时头伸过来,道:“你们这两个女人说的是什么话呢,我都替你们臊。”
满满翘起兰花指往亭洲的头一拍,道:“也就你当初还不喜欢我,你看满满是怎么夸我的,没眼光!”
亭洲哈哈着,拉住满满的手:“我怎么没眼光了现在你是我的小宝贝小心肝儿心头血,今天我当着我最好朋友面宣布,没了你我活不下去!”
长礼在汋北青年报两年,当上了主编。总有形形色色的人请吃饭,席间偶有美女相伴。
长礼的酒量原先不好,总是喝着喝着就回不了家了,只好叫亭洲或者别的朋友来接。
佳五一开始打算拾起学业,不料刚做好这个打算,肚子就鼓起来了。
于是在家养胎,长礼也不许佳五去,饶是佳五怎么撒娇都没有用。
佳五这样想:两人当初连大学也没有读就下乡了,当初在学校里再怎么优秀也是当初了。如今大学生总是好找工作一些。家里只长礼去工作,他压力太大,又没有大学学历,老板不给他好位置做。
好巧不巧,青年报主编曾是长礼的老师,这么多年来,他再也没有教过长礼这样天赋的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