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着,干脆直接伸出了手去够他衣襟和大带,慢慢展开的同时边道:“殿下,奴、奴家知道了,既然殿下喜欢,那奴家定然相迎。”
与其被动承受,倒不如出动出击,沅娘说过,有些男人也很喜欢被人那般对待的,说不得太子就是其中一个呢?
她忍住战战兢兢的心情,强自扬起笑颜,媚眼如丝,眸中的光波似有钩子般撩人心弦……
赵景焕抬起头来撞入那双水盈盈的眸中时,不由的一愣,随即便在她的动作中反应过来,下意识便抬手抓住了她纤细的手腕,黑着脸压抑着躁动的心轻喝道:“你什么意思?!”
苏沫儿被他猛然抓住的动作弄得不由轻轻蹙眉娇呼:“殿下,您弄疼奴家了……”
心中却越来越笃定,看来殿下果真是好那口的啊……
被她这一说,赵景焕才明白自己反应过激,便松懈了些力道,却并没有放开她,而是皱眉问:“你要做什么?”
“奴家伺候殿下就寝。”见他皱眉,苏沫儿有些慌,一双眸子含羞带怯的看着他,楚楚动人道:“难道殿下不喜欢这样?”
……
……
作者有话要说:
苏沫儿:嘤嘤嘤,原来殿下喜欢这样的……
赵景焕:我没有,我不是,我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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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传闻中太子不近女色,虽有夸大,却也差不离,起码前世今生,他对女色并不怎么记挂。
可以说,他的确是不近女色,可不代表他不懂这些。
苏沫儿话已至此,哪怕是个傻子也能明白其中意思。
更何况,他赵景焕并不傻,是以顿时反应过来。
想到此,他那张俊脸霎时浮现丝丝阴霾,低低沉沉的声音带着轻斥:“脑袋不大,想得不少!”
苏沫儿顿时有些惊慌起来:“殿下,您、您这是何意?难道、难道,是奴家哪里做的不好,惹您生气了吗?”
她说着,那双眸子便已蓄起一汪水雾,缥缈动人。
赵景焕见状,不由头疼不已:“别哭了,你做的很好。”
微顿后,又道了句:“只是,做的太好了。”
后面这话,颇有些意味深长,苏沫儿哪儿能明白不过来?
顿时,她那张小脸儿便升起云霞,逐渐被晕染成熟透的水蜜桃般诱人。
她怯喏着:“殿下误会了,奴家既入都尉府为舞姬,那便是专程来伺候殿下的。只因为是殿下,所以奴家才会如此……”
看着她云容浮眸,赵景焕只觉心头似有根根细丝在轻轻搔挠着,微微发痒。
“往后,你不必如此。”他轻咳了声,低头拿捏住她的脚,褪去了鞋袜。
顿时,苏沫儿那白嫩玉足映入眼帘,她的脚掌不大,赵景焕拿捏在手中都差点儿覆盖上了,那脚趾更是圆润如玉,在微光下轻轻闪动光泽般。
握在手中,温热的肌肤更是细腻丝滑,那柔软的触感似乎要一路随着掌心钻进心里面去,赵景焕动作不由微顿。
太子没有自己想的那种癖好,苏沫儿不由松了口气。
她本该是高兴的,可太子的话也意味着,他并没有行房的意思。
那这样的话,自己来伺候他侍寝,岂不是根本没能起到什么作用?
想到这些,她一时间,心中复杂难言,也不知该是失望还是庆幸的好。
又见他竟就这样将自己的脚拿捏在掌心盯着瞧,苏沫儿更是又羞又恼,下意识的扭动了几分。
赵景焕便被她的动作唤回神来,察觉自己竟对着一个少女的脚出神,他不由心中失笑。
面上,却不动声色,大掌更是若无其事的抚上苏沫儿纤细的脚腕,道:“我见你下肢不便,想来应是先前跳舞时所致。”
他语气平淡,显然早就察觉了。
苏沫儿有些讶异的同时,心里也有些不好意思,为自己分辨道:“时间太短,奴家学艺不精,叫殿下笑话了。”
又不动声色的吹捧了句:“倒是殿下,观察入微,叫奴家好生佩服。”
也不知他是听懂了还是不在意,面上毫无反应的轻斥:“不知轻重,既然知道学艺不精,那还上台?”
苏沫儿有些委屈,她倒是想等学好了再说,可时间不等人呀。
面上却盈盈笑着:“殿下说的是,日后奴家定好生习练,争取下次不要再失误了。”
又好奇问:“殿下,奴家这伤,要紧吗?”
赵景焕一听就知道,苏沫儿没怎么把自己的话放在心上,语气说敷衍都高看了。
他有些好笑,便想吓她一吓,严肃道:“可大可小,要是不好好保养,你这脚便废了。”
此话倒是令苏沫儿大惊:“这么严重,啊……”
刚说到此,便不由痛呼一声,垂头看去,原是赵景焕大掌正拿了药酒在她脚腕处揉搓。
她明知赵景焕此举是为她好,却也忍不住含泪娇呼:“殿下,您、您弄疼奴家了……”
赵景焕脸色不变,语气却不大好:“这点苦都受不了?还想不想要这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