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住隔壁的赵阿姨,这里应该孟营长的屋吧,他休假回来了?”
这赵阿姨也不客气,手里还拎着东西就进了屋,左看看右看看,又打量了一番林照南。
“阿姨好,我们刚到,还没来得及烧水,也没有招待的东西。”林照南在厅里找了找,什么都没找到,有些不好意思。
“请问你是孟营长的?”
林照南想了想,模棱两可地说道:“亲人。”
“哦~孟营长平时从不住这,我见门没关紧,还奇怪怎么有人,我丈夫和孟营长是同僚。”
“就住一段时间,过两天就走。”林照南请人在木头沙发上坐下。
“孟营长可真是年轻有为,一身的本事,没想到这妹妹也是这样的标致!”
妹妹就妹妹吧,看来这人不知道结了婚,林照南也懒得解释。
“对了,阅连长是和你们一起回来的吧?我女儿和阅连长都在卫生队工作。”
“一块回来了。”
“阅连长性子温,孟营长性子太冷,都可招这部队的姑娘们喜欢了!但孟营长一心只有工作,家里估计都替他着急吧?”赵阿姨旁敲侧击,似乎就想和她打听孟锦堂的事。
家里好像着急着让孟锦堂离婚,何秀莲估计是天天盼着,也不知道众人知道孟锦堂离婚后,行情还有没有这么吃香。
林照南随意地点了点头,又听赵阿姨讲着孟锦堂到底多优秀,得了多少的荣誉,工作多一丝不苟。
总之,孟锦堂在军区可以算是小鲜肉顶流,但很高冷。
听着这些夸赞的话,林照南朦胧地觉得和这样优秀的男人离婚,有点小亏了。
没事,她以后也会凭着自己的本事成为医学界的顶流小花。
赵阿姨足足夸了孟锦堂近半个小时,才意犹未尽地回了对门自己家。
林照南哭笑不得,关上了门,进房间整理了床铺。
孟锦堂拎着菜和一小块肉回来,就见林照南无聊地看着顶上的电灯,时不时还露出点笑容。
“傻笑什么?是吃饭,还是吃面?”孟锦堂笑问。
“难得看到有电,吃面吧!”
应该说她穿到这来,还是第一次看到亮的电灯,有些怀念能看电视、能玩手机的日子。
“对了,刚隔壁的孙同志知道你回来了,送来了一些鸡蛋,你帮我煎一个。”林照南一点也不客气地说道。
“孙同志?是谁?”孟锦堂把东西放在桌上,迷茫地问道。
“就是住隔壁的赵阿姨的女儿,也是卫生所的,长着圆圆的眼睛,水汪汪的,蛮好看的那个。”林照南一边说,一边用手比划着。
“都不认识,为什么要送鸡蛋?”孟锦堂仔细想了想,还是没想出来。
“肯定认识,就是住隔壁的,很可爱的,娇娇的,孟营长在吗?”林照南仿着人娇羞的模样,给孟锦堂表演了一遍。
孟锦堂瞥了努力表演的林照南一眼,毫不在意地一手拎着一个水壶,要出去打水,“你要是告诉我对门老头什么模样,说不定我能知道。”
林照南总算相信了阅笙所说的孟锦堂就是脸盲,难怪之前和她说,不记得原主两年长什么模样。
孟锦堂去打了水,一边烧水一边切菜,炉子在放在外头的走道上。一到这时候,道上有几家都在做饭。
对门赵阿姨也出来烧菜,见孟锦堂手脚麻利地做着切着肉,就往屋里喊了一声,“雪尘,来搭把手。”
刚刚来送鸡蛋的孙同志听到喊声,不耐烦地出来,一见正埋头切肉的孟锦堂就立刻变了神色。
“孟营长也做饭呢?要不要帮把手?”赵阿姨给孙雪尘使了个眼色,就热情地和孟锦堂说道。
“不用。”可孟锦堂连头都没抬一下,往锅里倒了油,就下了肉。
不一会儿,两碗青椒肉丝面就做好了。
孟锦堂将水放在炉子上继续烧着,端着面进了屋,对门的孙雪尘就这样看到他人进屋,也没搭上一句话。
一直在屋里打蚊子的林照南,惊喜地看着面,差点拍手叫好,穿到这也就生病吃了一回鸡汤,这面已经算是奢侈的了。
孟锦堂一边吃,一边和林照南说着离婚申请要怎么写。
“到时候,我这里还有些钱和票,你拿去。这一年培训,没有工分,也别和你爸拿钱了,还有辆自行车,你进学校骑。”
孟锦堂稀疏平常地说着。
林照南讶异,虽说这离婚,男方有补偿也正常,可剧情里头她是净身出户!
钱和票就算了,可这自行车她是真心动了,就算有钱买也麻烦。原主吃了两年的苦头,受了两年的气,拿些补偿不为过吧!
但她不能,这狗屎剧情!
“钱和票就不用了,自行车要不就当是我借你的?”林照南肉痛地拒绝着,但有了自行车以后出行都方便。
她拒绝钱和票,在他意料之中。孟锦堂点点头,又脸皮极厚地说道:“行,我想用自行车了,就去找你。”
林照南听了这话,差点被面给噎着。
刚孟锦堂走后,她可是好好想过了,她要是好不容易离了剧情,再吃孟锦堂这颗回头草,岂不是又要沾上何秀莲、汪文仙这几个,到时又是一地鸡毛。
林照南又吃了一口面,试探地说道:“你知道汪文仙对你有意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