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长卿作为国之重臣,必定要入宫了解情况,陈念慈醒过来时,他早已离去,对此她没有任何惊讶。
之前他也这样,所以陈念慈没有察觉到有什么不妥。
小芸告诉她这个消息时,陈念慈有些惊讶,这才祭天大典过去才几天,皇上就突然驾崩了?
事情有些蹊跷,可皇宫里发生的事情没几件是正常的,陈念慈也没空去想。
现在的当务之急就是问方长卿,陈父和陈越还在牢狱里吗。
“少夫人,现在外面很乱,大少爷叫你不要出去,有什么事等他回来再说。”小芸转述方长卿的吩咐。
陈念慈敷衍的点了点头,除了陈父的事情,她还被国师的事情弄得头有点疼。
女人的直觉向来很准,越修齐喜欢她,不是陈念慈自恋,是从他看向自己的眼神就可以看出。
可陈念慈没有见过这个人,难道原主小时候见过越修齐?又是原主的烂桃花?
陈念慈不敢确定,但也不敢轻举妄动,因为越修齐不是平常人。
不知不觉已经是七月天,陈念慈站在院子里,一阵阵热风朝她袭来,正当她忍受不住,打算回屋子里面的时候。
应竹突然翻墙进来,她愣住在原地,一时反应不过来,就听见一声,“抱歉,方少夫人。”然后她就被打晕了。
应竹虽然觉得自家主子做的事情不对,但对他所吩咐的东西,还是会毫不犹豫的去做,就好比如现在。
绑陈念慈回来,应竹是真的弄不懂主子在想什么,皇上驾崩了,朝中一片混乱,太子和方长卿很明显掌握了实权。
要是被方长卿知道越修齐绑了陈念慈回来,指不定会杀了他们。
“国师,最晚今天晚上方长卿就会知道陈念慈被抓走,要不我们带着她离开吧。”
应竹妥协了,既然越修齐离不开陈念慈,那把她带走又如何。
越修齐摆了摆手,示意他出去,应竹摇了摇头,无奈的退出去。
令他日思夜想的女人就躺在床上,越修齐情不自禁的覆上去,薄唇吻上去,他冰封已久的心重新融化。
不管陈念慈是不是她,从今以后,她就是她了,她就是念念。
吻逐渐加深,越修齐的心快要脱开胸腔跳出来,这就是他的念念,他想自己已经疯了。
衣衫一件一件的褪去,看到自己肖想依旧的胴体时,他浑身发烫,长指不受控制的覆上去。
陈念慈觉得自己快要被火烧死了,整天脑袋痛,每次醒过来都要缓解一下脑瓜疼。
她掀开眼皮,看着衣衫半褪、撑在自己身上的越修齐,她猛地惊呼起来,“你在做什么?你给我下去!”
见男人还是没有停下来,陈念慈便用力的一推,越修齐沉沦在情/欲之中,一个不留神被她推下床。
越修齐的俊脸染上布满,“念念,听话,别逼我用粗的,我不想这样。”
几百年前也是这样,她不论说什么都不肯让他碰,明明他才是最爱她的那个人,凭什么她要这样子对他。
应竹站在外面,听到里面的动静,却没有进去,他知道越修齐这是把陈念慈当作是那个人了。
一个天选之人居然为了个女人而愿意自欺欺人,应竹只愿主子能得偿所愿,因为几百年前的他的确很惨。
陈念慈躲在墙角,一脸警惕的看着他,“国师,请你自重,我已成婚,而且我们之前不认识,怕不是你认错人了。”
越修齐站起来,笑了笑,“我没有认错,你一定是念念,可为什么你不记得我了?以前我们很是亲近的。”
突然,他脸色变黑,笑容凝结在嘴角上。
“可为什么,为什么你喜欢的是他,而不是我?明明我们都是同一个人,他是由我的心魔幻化而成的,本质上就是我!”
原本就头疼的陈念慈,听了这话感觉脑袋更痛了。
什么心魔,什么同一个人,她压根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待脑袋没那么疼后,她才有力气说话,连声音都是软绵绵的。
“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只要你把我放回去,我绝对当作什么事都没发生。”
谁知,越修齐听完后,又重新恢复笑容,只是语气异常的冰冷,“不可能,几百年前,你是我的,现在你也只能是我的。”
“别忘了,当初是你亲手杀了他,亲手杀了我的心魔,为你而生的心魔。”越修齐想拿这件事来刺激她。
陈念慈没有放松防范,她使劲的扯紧自己的衣服,在心里面告诉自己一定要冷静,只不过在颤抖着的唇瓣出卖了她内心的慌张。
不慌是不可能的,毕竟现在她面对的是一个接近疯子的人。
还有,万一让他得了自己的身子,陈念慈觉得她离死就不远了,方长卿是什么人,一个占有欲极强的人。
知道自己失身后,方长卿肯定会把她给杀了,那她之前所做的一切都白费了。
越修齐想到往事,眼神逐渐变得阴狠,与平常的温和截然不同。
刚下山那年,越修齐还不是这样的,到底什么时候发生变化的呢?应该是遇到齐念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