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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同人)混在三国当神棍_放鸽子【完结+番外】(30)

  跪在地上请罪的兵士们闻言,面面相觑一阵,犹疑不决地回道:“在高将军进来时,那枕头分明还在的。”

  “伏义?”

  燕清有些意外。

  亲随们将高顺进来,将那被弄脏的毡毯收走一事详细说了一遍。

  燕清略作思量,实在不认为会有外贼大费周章地溜进来,就为偷个枕头,反而对更珍贵的文件视而不见。

  大约是收走地毯时粗心地一起收走了枕头吧。

  于是道:“罢了,不过是个枕头,没必要小题大做,平白扰了将士们安歇。明日再请他来问问。”

  就将他们屏退,取了干净的寝服一叠,先凑合着用。

  ……

  而就在紧挨着主帐的一顶军帐内,吕布正美滋滋地枕着一团白乎乎的东西,在淡淡的木香中,睡得无比香甜。

  作者有话要说:  郑重声明一下,这个时候的吕布对燕清的情感,只是主臣之间好感度max的表现,不是爱情。

  也就是说不再出现燕清一直暗暗担心的,吕布或许会卖他脑袋跳槽一类的事情。因为吕布如今已经非常确定,不会再有第二个主公比燕清还对自己既好又看重了。

  虽然可能觉得有点暧昧,但三国的基调就是这样的……

  曹操那里流行写情诗啊握着对方手说话,孙权那边的是爱摸着对方背说话还动不动就升堂拜母,蜀国的三兄弟食则同器寝则同床、关羽张飞还狂喝诸葛亮醋的这个就不用我说了吧……

  相比之下,这个真的不算什么啦,一定要平常心去对待!哪儿有那么快就爱上的。

  第19章 衣锦还乡

  翌日清晨,在软绵绵的香枕上美滋滋地睡了一宿的吕布,起身时亦是神清气爽,早早地就提了方天画戟,往校场去了。

  别看那玩意儿在刚摸到手里时觉得怪里怪气,但真睡起来,却是极舒服的。

  果然是仙人用的枕头,怎么都得与众不同。

  吕布刚一到,就意外地看到了他刚还惦记着的燕清,不由挑了挑眉:“司空大人?”

  燕清正专心对着木桩一段乱打,将堆积过多的卡牌“杀”给用掉,好刷新出一些更有用的来,闻言停了一顿乱击,微微侧身,抬起头来,目光在吕布那带着两条长长的雉鸡尾、又看着毛毛刺刺的金铜武冠上淡淡掠过。

  燕清莞尔:“奉先起得颇早。”

  托没了最合心意的枕头的福,他这一晚上都没睡好,还差点落枕了。既醒了,他从来没赖床的坏毛病,就干脆起身刷刷卡牌。

  吕布还是头一回见着这斯文精细人练武,既感惊奇,又忍不住去留意——燕清一袭白袍仙气飘飘,拿着长剑慢条斯理地劈刺,优雅得赏心悦目。

  吕布自以为很收敛,可燕清只要不是迟钝得无可救药的呆子,就不可能忽略掉那灼热的打量。

  他轻咳一声,利落地还剑入鞘,问道:“这会还早,人多未起,独练也没甚么趣味。奉先若不忙,不如同我用膳?”

  吕布登时明白,昨夜才从宫里出来,同皇帝有过一番交谈的燕清,多半是有话要交代自己。

  他毫不犹豫地应了,又主动问:“张文远那小子也该起了,我去喊他一块儿来?”

  一向高冷傲慢、摆出漠视众生的强势派头的吕布,忽然变得这般观察入微、善解人意,实在让燕清生出些许刮目相看之感。

  他将这归功于刚得了赤兔宝驹、吕布心情正好,旋即微笑道:“也好。既然如此,还请奉先将伏义一并叫上吧。”

  吕布大声应了,心里却莫名其妙地升起一丝小小的不快。

  怪了。

  这有甚么值得不高兴的?

  吕布站在原地片刻,拧了眉盯着燕清离开的背影,半晌也没弄明白这股烦躁的劲儿是从何而起的,索性抛之脑后,大步流星地朝营房里去。

  一脚重重踹醒还在呼呼大睡的张辽,恶声恶气地让他快点;另一脚则稍放轻点力度、踢动连睡姿都规规矩矩的高顺。

  高顺骨碌碌地打了个滚,一弹而起,再一睁眼,已是毫无睡意,镇定问道:“吕将军有何吩咐?”

  吕布随口道:“别磨磨唧唧的,司空大人等着呢。”

  高顺行动起来,也不是一般的雷厉风行,吕布从他榻边走到军帐边边,一只脚还没踏出去,高顺就已以神速换好了战衣,严肃地跟了过去。

  吕布:“……”

  高顺表现得这般积极,怎会让他觉得有点碍眼了呢?

  高顺浑然不知上司的满腹纠结,吕布昂首阔步地走在前面,他就不急不慢地跟在后头,同时不忘问询亲兵关于巡夜的情况。

  那一小场由不翼而飞的枕头带出的骚乱,自然就不可能被错漏过了。

  高顺讶然重复:“此话当真?”

  吕布背脊倏地一僵。

  高顺蹙眉回想片刻,笃定道:“我不曾碰过。是何人如此大胆,竟无令擅入主帐?!定要严查惩处,以儆效尤!”

  吕布的目光开始飘来飘去。

  无论如何都不舍得将偷来那物毁尸灭迹的吕布想着,一会儿等谈完了,就速去藏起来,省得叫别人看到。

  等三将到齐,燕清也写完了一会儿要命人带给荀家一封短信,笑着招呼:“拘谨甚么?快坐吧。”

  吕布粗略一望,竟尽是自己喜欢吃的。

  燕清可不止跟前就坐着害他昨晚没睡好的罪魁祸首,思忖片刻,决定跟他们通通底:“未来几日,朝中将生些动乱,我将装病以避之,莫让此事泄了。”

  高顺正色应道:“诺!”

  吕布不解:“不是刚立了大功么,怎不赏也就罢了,还有祸事?”

  燕清笑道:“陛下当然赏了些金银宝物,你一会儿可去挑选。”

  张辽面露犹豫之色。

  燕清敏锐地捕捉到了,鼓励道:“文远是如何想的?”

  张辽舔了舔干燥的唇,试着说道:“莫不是同京中兵权有关?”

  虽在资历和经验方面都还稚嫩,但在张辽身上,的确已显现出几分名将潜质来了——敏感的政治嗅觉和局势判断力,他都不缺。

  燕清轻轻抚掌,赞道:“文远说得不错。”

  张辽被这么一夸,耳朵一下红到了根处。

  吕布不甘心让张辽抢了风头,也拼命琢磨。

  谁知他还没想出个所以然来,向来木讷寡言的高顺竟也先他一步:“袁家势大难挡,若陛下一意孤行,非但不能如愿,反累了大人。京师一地,恐不宜久恋。”

  吕布一愣:“要走?为何?”

  司空当得不是好好的么?

  还为那小皇帝刚打了一场大胜仗啊!哪怕卸磨杀驴,也不得这么干的罢?

  燕清颔首道:“要不是董卓威胁太大,这是非之地,我早该离去了。就是陛下多半不肯放行,还得袁家助我一臂之力才是。”

  吕布一直是一头雾水,听到这处,倒依稀捕捉到灵感了,一顿绞尽脑汁,脉络还真被他捋了个明白:“是皇帝要将禁军兵权给大人,而袁家定然不肯还权,怕会加害大人,大人也不稀罕这一亩三分地,方想自求外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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