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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降之任_俺也试试【完结】(210)


好不容易,他不听话的小弟弟平静下来,赵宇他们竟然出水了。一个个地出来,在李越面前用汗巾擦了头发和身体,又穿上了衣服,何容一副害羞的样子,动作最为迟缓。李越再次落入了无奈中,赵宇心满意足地说:“真是舒服,明天我要来两次。”李越气愤得不想理他,只把赵宇的包裹递给了他,说道:“你换了衣服就来,我不回去了。”他现在可不能站起来。
赵宇再回来时,夜已经有些深了,温泉池子里没有了别人。赵宇把给李越带的棉袍木屐和汗巾都在池畔放好。李越匆忙地脱了衣服,把背包宇航服和靴子等都扔给赵宇,难得一次体会这种什么都不管的潇洒,进了池子。温热的泉水让李越觉得血涌上头,舒畅地长叹了一声,说道:“赵宇,我觉得以前那些什么七仙女,九仙女,洗澡的时候被躲在旁边的农民藏了衣服,回不了天庭什么的,其实就是宇航员吧?她们的宇航服肯定是有动力的,能让她们飞起来,不像我们的这么老土。”据报道,有动力的宇航服已经进入试用阶段,可惜他们没有赶上。
赵宇淡然地说道:“你是说她们就是宇航服先进,也同样无法拒绝温泉的诱惑,或者,她们的洗浴条件不好?”
李越闭眼伸腿道:“能舒服地泡在热水里,这得多么发达的太空船才能做到啊。”
赵宇心不在焉地回答:“所以那些女宇航员就放弃了事业,享受了段平常人的生活。”
李越点头说:“对,要走的时候太空船来了,狂风一作,天庭去者,赵宇,我们是走不了了。”
赵宇说:“走不了就走不了吧,这里的事儿这么多,做也做不完。要么豪门把持一方,要么官匪一家,这种qíng形,根本无法讲什么民主和法治。法不过是那些有权利的人手里的工具罢了,根本没有独立xing……”
李越打哈欠:“你怎么总这样忧国忧民的?就不能老老实实地过舒坦日子吗?”
赵宇感慨:“没有思想深度的人啊。”他叹了一下,问道:“讲到过舒坦日子,你最近怎么总避开何容?”
李越叹气:“他不喜欢我?”
赵宇哦道:“他这么说了?”
李越嗯声:“我说我喜欢他,问他喜不喜欢我,他不说话。”
赵宇愣了一下,“别跟我说你就是这么问的。”
李越点头说:“是呀,我就是这么说的。”
赵宇轻咬牙关,从牙fèng里出声地吸气,李越皱眉:“你什么意思?”
赵宇把吸进去的气慢慢吐出来,说道:“我只是对有些人不加修饰的qíng感表达方式表示敬佩。”
李越不满:“你就知道挑错!他不说是因为他在报恩!”
赵宇问:“你为何这么想?”
李越回答:“因为我在长江里救了他呀。”
赵宇沉重地点头,忽然说:“李越,你小时候不怎么读书吧?”
李越诧异:“有什么书要读?那些课本都输入脑袋里了。”
赵宇连连点头:“可以理解。那你肯定不知道中国古代的汉语拼音吧?”
李越好奇道:“那是什么?”
赵宇说道:“中国古代没有那些字母,就用两个常用字来注音,简单地说,就是取前一个字的声母,与后一个字的韵母结合,成一个音。比如李越切音成‘略’……”
李越打断道:“我们不是在说感qíng吗?怎么现在说起古代的拼音了?”
赵宇用腹部呼吸了一下:“这就是想把烂泥往墙上糊的后果。”
李越抗议:“你总嘲笑我!我这还是跟你学的。”
赵宇不解:“你跟我学什么了?”
李越说:“你不是说你对报恩没兴趣吗?哦,可现在你们是不是算在一起了?你接受了他的报恩了?”
赵宇把李越的宇航服和靴子拍在地上,说道:“我看你不用泡了,已经够糊涂的了,再泡真成浆糊了。”
李越想着也许等赵宇走了自己可以悄悄宣泄下总发不出去的邪火,就说:“你先回去吧,我有制动器就行了,有什么事我喊一嗓子。”
赵宇打哈欠:“我真困了,你喊就喊别人,我大概听不见。”说完背起背包就要走,李越叫:“我可不喊叶铭,我就喊你!”
赵宇刚要走,又回头说:“你还可以喊何容。”
李越皱眉:“我喊他gān吗,出了事,他跑来,不多一个要救的人了?”
赵宇:“他来了,就该没事了。”
李越固执地摇头:“你别欺负人家小孩,他那么……”李越想了想,斟酌地说:“文静。”
赵宇嘿嘿笑起来,仰头看天,笑过了,才又低头对莫名其妙的李越说:“那你问问文静的他,我能不能要他那匹黑骏马?他又不骑,还不如给我呢。”说完,自己走了。
李越有些发愣,想了片刻,猛然从水里站起来,几步爬上池子沿,也不擦了,胡乱把棉袍披在身上,抱着宇航服和靴子握着制动器,趿拉着木屐急急往回走。
这就是赵宇想告诉他的:秦少鸿的鸿字,分切为“何容”。秦家的文武全才,久历江湖厮杀的剑客,小镇上被人嗤笑的倒霉蛋,飞骑而来仗剑在土匪前面救援他们的侠士,变成了那个被人欺负得落水、动不动就眼泪汪汪的文弱书生……把他骗得好苦!所谓长得不好,不是长得不好看,是长得太好看,会惹来无数麻烦!
一只木屐掉了齿,李越一瘸一拐地láng狈地进了屋,正看到赵宇有礼貌地对何容道了晚安,也不看李越就进了里屋关了门。chuáng边灯下,何容面带惊讶地看着李越,他只穿了单衣,温泉后的脸色白里透红,目光莹润动人,襟怀半掩,露出jīng美的锁骨。李越把手里的东西往桌子上一扔,一脸坏笑地凝视何容。
何容愣住,然后脸慢慢地红了。李越心里一动:人可以假装许多表qíng,可脸红却是最难伪装的。何容,不,秦少鸿并没有伪装,他只是向自己展示了一个羞涩而纯真的少年。李越笑得更舒畅了,紧盯着何容上下打量,何容略显局促地问:“你……看什么?”李越呵呵笑了几声才对何容慢慢地说:“你非常非常喜欢我,是不是?何容?要不,我该叫你,少鸿?”
他可以看到何容表qíng的变化,羞涩褪去,神qíng变得一本正经,甚至有些冷淡,胸膛挺起,何容,应该是秦少鸿,抬手提了一下衣襟,掩住了胸口处。

第 125 章

李越笑容不减,抱着自己宇航服等到了里屋的门口,敲下门就进去了,往坐在chuáng上神qíng怡然的赵宇身边一扔,说道:“我一会还想去温泉,你帮我看着,还有,别到外屋去。”赵宇掩口:“一般来说,生手没有任何可以让旁观者学习的地方,别担心,你的空间很安全。”
李越正在兴头上,根本无视赵宇的讥讽,笑着哼着小曲儿走回到外屋,顺手把里屋的门带严。何容脸色沉静地盘膝端坐,眼帘低垂,像是在打坐。李越得意地坏笑着走到何容面前,看着何容说:“其实,你瞒着我,我并不怪你。”
何容眼睛突然睁开,看向李越,目光犀利,李越挑了下眉,接着说:“我何尝没有瞒着你的地方?”
何容的眼神愈加专注,面色庄重。李越嘴角法令纹深刻,笑着说:“比如,你就没有见过这样的我!”说完,李越哗地敞开棉袍,在何容愕然的注视下,将棉袍甩在一边,挺胸直立,弯起一边胳膊,自豪地介绍起来:“你看看,我的二头肌,厉害吧?我在海岛上造船练出来的……这胸大肌,多结实!……我的腹部,六块肌,不八块肌,整齐吧。还有这里腰部,多qiáng壮,没有一点脂肪……我还得向你介绍一下我的小弟弟,非常好看吧?我深以为容……”
李越前后左右地摆了许多健美比赛的姿势,何容哪里见过这样的无耻,脸色通红,板着脸,紧咬牙关,可没有错开眼睛。李越表演完了,看着何容说:“你觉得我忽略了什么吗?还要看哪里?”
何容极为喜欢李越,被李越这么挑逗,已经动qíng,可只能忍着不说话。李越下面站了起来。他这次不再迟疑,一步上chuáng,把何容猛地扑倒在chuáng上,死死地压住他,脸对着脸问何容:“你看了我了,满意不满意?”何容就不是言声,李越动手撕捋何容的衣服,按武功水平,何容完全可以把李越扔出去,可何容只僵着,扭脸看向里间,李越小声说:“如果你跟我去泡温泉,就不用担心他们。”何容闭眼,不置可否。李越开始动手,一点点地挑战何容的自制力,也许是何容对他没有抵抗力,过了一会儿,他再次邀请何容一起去泡温泉时,何容终于咬牙嗯了一声。李越高兴得跳起来,一把把何容拉起,就要往外走,何容拾起李越的棉袍,给李越披上了。
深夜里的温泉中就他们两个人,李越成功地破处。他知道何容也是第一次,就舍不得做得太过。两个人缠绵到了后半夜,才相依相靠地回了房间。挤在一张chuáng上,李越小声问:“你喜欢我吗?”何容沉默,连嗯字都不敢出。他自从出生,就接二连三地失去至亲,母亲去世时他还不懂事,可父亲走时,他已经开始相信他喜欢的人就会很快死去。后来果然如此,庇护他爱护他教导他的人,他依靠的喜爱的人,都一个个地死了,偶尔听到别人的谈论,说都是因为他。他平时极力收敛自己的存在感,恭顺而沉默。后来练武了,他有了一个发泄口,下死劲打熬筋骨,在打斗时格外拼命,总想舍了xing命来偿还自己对族人的罪恶。怀了这种想法,他的剑法就格外犀利,只攻不守,结果却无意cha柳,武功日渐臻境。而待人接物时,他再也不敢表现喜爱或者依恋,以免给人带来祸患。
十四岁时他出道了,就要求搬出主宅,去远地单住,但是当时的家主,他的三伯父没有应允,可次年三伯父就世了,他再也不敢耽误,独自搬到了秦家老家的一处宅院里。秦家在江湖上有名,主宅和所有的生意接洽都安排在大城镇,在三百里外的老家却不显山不露水,以保存一条隐蔽的退路。在那个小镇,人们都知道横行霸道的曹家,没有人知道一个表面普通的人家就是川北有名的武行秦家。
秦少鸿隐了名xing,除了间或出行为秦家护镖或者出头办事,平时离群索居。有关他克人的传言在老家也不例外,更何况有几次他遭遇前来探听虚实或者寻找他下落的江湖人士,不得不下杀手,这也让他的周围总有死讯,越加深了人们对他的忌讳。他知道自己长相惹眼,平时就总是往脸上涂了蛋清与颜色和成的面膜,头发上撒了灰才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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