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拐跑媳妇儿_独孤爪爪【完结】(12)

  莺语很快风卷残云的喝光了整锅jī汤,末了还吃了好几个酸浆果,对于阿么这种bào风兼养猪式的孕夫生活,霁哥儿是不敢恭维,尤其看他阿么怀孕之后rǔ投越发涨起的样子,他绝壁不会给别人怀孩子,他无法接受自己前面隆起两团软乎乎的东西。

  虎子这天回来了,还带了他媳妇绣花,“小霁,阿么最近都吃这么多吗?”

  “孕夫不是都吃那么多的吗?”霁哥儿好奇的问,一张嘴吃两个人的粮食当然吃得多了,这很正常啊。

  “小霁,以后别给阿么吃那么多,他已经二十九了,算起来也是大龄怀孕,胎养得太好到时候生产就困难,别给他一顿吃太多,少食多餐。”

  “收到,保证完成任务。”

  自莺语的肚子越发大了之后,霁哥儿只是隔几天去一趟镇上画画,大多时候都在家里照顾阿么,旺旺自从阿么怀孕之后就被流放到邻居家了,这天霁月端了饭食去喂了旺旺,回来把新摘的玉米连皮带须丢锅里煮熟,捞起来剥开皮子,香甜颗粒饱满的玉米惹人口水连连,霁月捧了玉米棒子坐在树下啃。

  吃到一半的时候,直觉后脑勺被qiáng烈的视线扫she,霁月终于受不了高压盯梢,扭过头,“阿么,你别看了,我不会让你吃的,你午饭吃得够多了。”吃饭的时候拦都拦不住,把他那份都吃了害得他还要二次进食。

  莺语怨念的看着霁哥儿啃棒子,这孩子真够狠心的,装可怜这招在他身上没多大用处,可是真的好想吃,好想吃。

  ☆、小攻来啦

  这天是阿爹在家看着阿么,阿么被阿爹严正教育之后,明显不敢一顿再吃那么多了,可是一天里都泛馋虫,老是想找吃的往嘴里塞。

  “阿么,我出门了,你可别偷吃,如果你今天不偷吃东西的话我就给你带蜜饯。”霁哥儿背着画板带上gān粮,实话说这种感觉不错,以前被阿么管得死死的,现在阿么倒被他管得死死的。

  莺语可怜兮兮的,“阿么肯定不会偷吃的,小霁你可要记得买啊。”

  “知道了。”

  霁哥儿到镇上,还是在原来的位置摆摊,就是涟月楼旁的大树下,刚摆下东西,店小二就招呼他进去,“霁哥儿,店里头有个客人想请你画画。”

  店小二一路引着霁哥儿到酒楼的后花园,后花园的花糙树木,亭台楼阁,湖光潋滟,荷花摇曳身姿,层层叠叠的,好是吸引人,远远看见湖心亭中背手而立的人,清风撩起他的衣摆,一副很唯美的画面。

  一举手一投足,都像古风画里走出来的白衣华服贵公子,看见他正脸的第一感觉,不是很帅,也不是很美,而是很娘,男生女相美得有些让女人自行惭愧,要是在现代准是花美男一枚,迷倒一大片腐女和一大片小攻,但是绝对不会是霁月这个直男的菜,要说实在的,这模样生在女人身上很是养眼,可长在一个男人身上,对一个直男来说,绝对说不上是享受。

  前世的霁月长得英气,一米八多又时常锻炼,八块腹肌那是杠杠的,容貌是明朗郎的吸睛俊男,对于现在内心直男外表女气的霁月而言,眼前这贵公子只止于观赏,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毕竟对于直男而言,长得漂亮偏偏又不是女人是一件膈应人的事儿。

  贵公子转身,眼前这个小哥儿明亮的眸子里,没有惊叹,没有谄媚,没有别的一丝复杂的qíng绪,犹如不起一丝波澜的静湖,平静而不卑亢。

  笔法奇异可却不失雅致,芊芊素手落下在纸上的线条宛如行云流水般,手指如葱白,脸却灰黑,眼里闪过一丝惊讶,很快就又隐没在眼帘里。

  小半个时辰之后,霁月递给他一张画像,白纸黑线条,一笔一画的勾勒,画像里就跟镜子里的自己相去不远,看似相似,但是又有些不同,要比现实的自己英气多了。

  “赏。”身后一个长得粗犷的男人给了霁月一锭银子,霁月接过银子,眼中并没有见到那么多银子的欢天喜地,也没有阿谀奉承,只是淡淡的,拿着银子道了谢背起画架就离开,仿佛两人之间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那般。

  “暗一,去查查这个画匠。”贵公子轻抿一口huáng山毛峰,优雅的开口,视线依然跟随着那瘦小而腰部挺直的小画匠。

  一个绘画手法奇怪,发明出腌菜又懂得经营酒楼的半大孩子处处透着不符合年龄的怪异,到底是什么样的家庭才会培养出这样的奇才?

  亭梁上的暗一领命,运轻功跟随霁月,旁边的韩轸给他添茶,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圣上能对一个哥儿表现出兴趣,最起码是个好的开始。

  “韩轸,你觉得那小画匠如何?”

  韩轸不敢抬头和那贵公子对视,倒不是因为惶恐,只是害怕,怕自己看见圣上美得惨绝人寰的样貌殿前失仪,倒落得个不尊之罪。

  “末将以为,不错。”

  “韩轸,抬起头看朕。”

  “末将不敢。”韩轸把头低得更低了。

  “罢了。”能以常人之态平常之心待他的人,实属凤毛麟角。

  上回得到霁哥儿带回来的蜜饯,莺语高兴了好几天,前些天虎子的医馆里,老头儿无聊得发毛,跑下山找他徒弟,把他徒弟媳妇的工作抢了gān,于是这几天绣花都在家里专职照顾孕夫,霁月就一连好几天都出门画画。

  街市的土路上扬起一阵灰尘,几人骑马在闹市疾驰而过,行人纷纷避让,惹得怨声载道,不过都只敢在那些人离开之后咒骂几句以泄心头之恨。

  又一队人骑马而过,霁月抬眼看去,一个么儿牵着小哥儿急忙往路边走好避开这群人马,小哥儿手里的拨làng鼓掉了,挣脱他阿么的手跑回路中间捡。

  一番天旋地转,脸上铺满了灰尘,霁哥儿的背被石子磕得疼,看看蜷在自己怀里发抖的孩子,怕是吓坏了,小脸憋红,哽着出不来声,直到霁哥儿拍他的背才“哇”的一声大哭起来,揪着霁哥儿的布衫直流眼泪。

  “好了好了,没事了。”

  把孩子还给他阿么,那么儿对着自己不断的鞠躬道谢,但是被那群人推开了,一脸凶相,“惊了本大爷的马你要怎么负责。”

  要不是自己先到了虎子哥的店里抄近路路过这才恰巧救了这孩子,这孩子在他们的铁蹄下,非死即伤,自己还没跟他理论,反倒找上门来恶人先告状,真是士可忍孰不可忍。

  “上殷律例,不得在闹市骑马疾行,伤人者处斩首,就算上告官府,你们也不占理。”

  为首的人一脸戏谑,巴掌甩到霁月的脸上,踩着他的心口俯下身,凑到霁月面前,“官府?本大爷就是官府,就是王法,你去告啊,本大爷等着。”话刚落霁月肚子就挨了一脚。

  站在他身前只够他肩膀高的霁月被他那一巴掌掀翻在地上,耳朵嗡嗡响,口腔里的血腥味漫开,染红了牙齿,心口生疼,捂着腹部蜷着,单薄的身影伏在地上直发抖。

  那人看见自己的手掌被染黑了,正是和霁月的脸接触的那块地方,那块地方被擦走了些颜色,比脸的其他地方的黑色都要浅,“臭娘们,是长得太丑不敢正面目示人吧。”那人对着地上的人冷嘲热讽,周围没有哪个敢走出匡扶正义,就连那对母子都只敢摇摇头示意霁哥儿要忍着,常住在镇上的百姓都知道这县太爷的独子钱适惹不得。

  “让本大爷看看你又多丑。”他身后的几个人架起地上的霁月,钱适扯下马背上的水囊,掐着霁哥儿的下巴,一水囊的水全淋到脸上,冲走了黑灰,露出原来的白皙。

  钱适chuī起口哨,没想到禾秆盖珍珠,这么个小美人竟然涂得满脸黑黑的,被水淋湿的衣服贴紧了身体,显出妙曼的身姿,看得钱适身下一阵热cháo,当即要扛人上马。

  自霁月挨了打开始,他心里竟闪过丝心疼,这次却做不到冷眼旁观,他有生以来第一次为了个无关的人心疼,楼上的一人怒气越盛,站在他周遭的人都实实在在的感受到萦绕在他身上的冷意,“韩轸!”

  “是,圣上。”

  韩轸还没出手,楼下那人群骚动了,白色的身影矫健飞跃而至,马匹被惊得在街上横冲直撞,随着一声虎啸,围观的人纷纷逃命般跑开。

  霁月摔在地上疼得打滚,刚才那混蛋扛着自己,一见阿花来了就把自己丢到地上逃命,现在被阿花的利爪按在地上瑟瑟发抖。

  阿花前爪按着钱适的肩膀,虎口对着他大张,利齿在阳光下泛光,钱适的脸上都是阿花的口涎,一时间蓬头垢脸,他的跟班都躲得远远的,哪敢上前来,还是自己的小命重要。

  霁月撑着地起身,走到阿花身边站着,居高临下的看着地上的流氓,那张脸配上不屑的眼神,该死的迷人。

  “现在留着你的小命,总有一天,我会亲自来取。”拍拍阿花的背,阿花的爪子离开他的肩膀,又跟捉弄垂死的老鼠那般一下子又按回去,吓得钱适去了半条命。

  “韩轸,取他子孙根。”声音飘然,听得出圣上的心qíng没有刚才那么怒火中烧。

  “圣上,不如……”

  “没听见吗?他小命的主人不是我,当然不可以鸠占鹊巢。”

  阿花似乎是玩够了,才蹭了蹭霁哥儿,霁哥儿爬上他的背,笔挺的坐在虎背上离开了街道。

  “小哥儿,你等等……”霁月身后传来清冽的男声还有马蹄声,忍着心口的不适,扭头回看,两名男子骑着马追上来,只是马并不敢靠近白虎,因此它的主人和霁哥儿隔了好一段距离。

  “小哥儿,你脸色不大好,请跟我上一趟医馆找大夫看看。”

  “不必。”霁月一刻都不想停留,拍拍虎背,阿花迈开步子,只是后头的人还想要一直跟着,阿花一声虎啸,那两人的马匹受惊,嘶鸣一阵也不管主人的意愿撒腿就跑。

  半路上等周围没人之后,霁月挺直的脊背蜷着趴在虎背上,他浑身都疼,感觉到背上人的异动,阿花急冲冲带着霁哥儿去找主人,可是霁哥儿没让它回去,要是被那些人知道虎子哥的医馆,会给虎子哥惹麻烦的,安抚着让阿花去老头儿山上的屋子。

  还没到屋子霁月就撑不住从虎背上摔下来,阿花凑在他耳边吼叫,使劲用舌头舔他,可是他一点反应都没有,只好奔下山去找老头儿。

  作者有话要说:  偶今天回了一个读者说小攻还要一两章才出,给记错偶们小攻粉墨登场的时间,爪爪赔个不是,为表达歉意,今天加更,爪爪要人品爆发啦~~~~~飘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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