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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体记_古镛【完结】(124)

彷徨无计中,我忽然想起,消弭白衣僧指劲时,颇有同质而化之感,与采炼青阳丹qíng状相似,遂改以采炼聚气之法,在她伤处附近贴肤施为。

“嗯……”

火热的掌心不停地推挤著她柔软的苏rǔ,霍锦儿无奈地闭目隐忍,身抖不已。

我的一对掌儿仿佛化入她丰腻的腴脂之中,那团软堆堆的雪白美rǔ在我手底,千姿百态地生出许多迷人的形状,腴红鲜丽的rǔ投更是无奈地仰头歪颤,仿佛在埋怨什么。

纵然在运功行气中,不能分心,我体内的冲动还是如cháo涨起,胯下冬蛇苏醒,不安地在她平躺著的腰下挺伸胀直,硬不可挡。

霍锦儿红唇喘张,如哀似怨的眼神四下羞望,仿佛在寻找令她不安的来处。

“不要动了。”

忽然,手底痒丝丝的若有响应,我加紧催掌运功,一面出言止住她挣动。

过得片刻,贴著她肌肤的掌心,气感滋蔓更盛,我心下大喜,全力施为;不一时,白衣僧所遗气劲终被我一点一点地从灵墟拔除,随即我又依法拔除了她命门膻中、rǔ根诸xué的残余外气。

“好了。”

她外伤本不重,大部分敌劲被我拔除后,除了暂时不能驱动内息,总算是脱离了险境。腹部之伤更是不妨,适才我行气时已查过,伤口周沿并无要xué,虽然红肿,也仅是外伤的延伸,只须敷上药将养几日,伤口就能愈合。

我气喘吁吁地凝息收功,恋恋不舍地将双掌自她胸口移开,被压迫的雪rǔ如充盈的水袋一般瞬即弹回舒展饱耸的原状,她rǔ波大得惊人,却未肥蠢走形,有著极为优美的耸翘之态,所谓胸前养兔,养的是如此肥白可爱的雪兔儿!

“哼……”

霍锦儿压抑许久,此际终得解脱,不由大口喘气,胸前大起大落之下,rǔ波摇丽万端。她一手揪过身畔的血蚕衣,yù系遮上身,却桃腮酡红,喘而无力,眼儿眯成一丝,不敢睁开,似望非望的,其态媚不可言。

令人惊异的是,雪兔上那一对rǔ投,肿胀挺立,rǔ晕一圈,几如要胀破皮儿地鼓满,焕发诱人之极的粉色,那分明是qíngyù烧撩的灼艳。

我心口一热,体内气血飞走如流,迷迷糊糊的,仿佛见她那粉红苞头舒然张举,如被叼吸,而那满dàngdàng的玉rǔ离我越来越近,愈见雪白丰庞,直至白花花的满堆淹没我的视线……

“啊!你……你gān什么!”

猛然遭她叱喝,我神智一惊,只见羞乱挣扎的霍锦儿无所依凭,其身自仰,胸前那瑟瑟yù颤的红嫩rǔ投近在我的唇边。

“嗯……”

此qíng此景,像极荒唐的梦境一样,让人不克忍耐,我略一张口,红樱桃般的妙物儿便胀满了我整个脑际,霎时我满身心都飞旋著醉意的疯狂,模糊地抒发著满足的轻古了。

“……不要!”

哀鸣声中,霍锦儿花容失色,手中犹揪著血蚕衣,双掌软软地来推我的双肩。

迷乱间,我隐约知道,定是那失控的念力作怪,适才我行功方歇,体内真气行走兀自活跃,微一起意,念力便迎合了我的yù念。事已至此,我什么都抛开不管了,随著我贪婪的猛吮,连她幼嫩的rǔ尖部分也一道吮进了,仿佛一下将她整个神魂吸入了口中。

“呵!”

无可比拟的销魂满足,让我喘吐出声,湿漉漉的rǔ投从口中滑了出来,我又将它“吞没”同时被“吞没”的还有我的耳颊,陷入了一片致命的柔软中。

“啊你……你乱来……”

霍锦儿音带哭腔,身子像被点了麻xué,僵凝中不住痉挛发颤,臂力软软地推了片刻,却丝毫推按不动,便举起粉拳纷乱地捶打我肩身。

她伤体无力,柔弱的推拒非但无法阻止qíng魂如烧的我,反激起我雄xing的shòuyù,同时,我惊异地发现,她纵然在抗拒中,身体的反应依旧十分火热敏感。

“嗯……不……嗯……”

霍锦儿夹杂痛楚似的娇吟,听在我耳中,恰似人间至美的乐声。一且吟声中,她扬起的粉拳,越来越无力,虽兀自拍打著,再落下之际却似软趴趴的扶在我肩上,渐渐又滑向了我颈后,尖利的指甲一阵茫然地枢掐、抓挠。

朦胧中感觉到她的拒意不坚,甚至颇有接纳,我又惊又喜,更是qíng兴昂然。

正如糙原辽阔,放纵了骏马驰骋;她丰美过人的胸前,像一片碧波dàng漾的大湖,一让人忘qíng载入,迷游不返。我像孩童般一阵大肆噙咬,沉醉留连,直到她声声唤疼,才惊觉自己狂乱之下,不小心碰痛了她的伤口。

从她腴美的双rǔ抬起头,只见她娇喘吁吁,yù诉不能,湿亮的眼波羞怨地一闪,扭头躲开我的视线;纤纤粉颈之下,那雪脯上红红白白,涎水湿亮,被我哨咬得一片láng籍。

“霍姨!”

我大口喘息著,双目灼亮,激动的双唇又寻向她粉唇,却亲到她闪躲的脸腮,嫩滑的腮边将我的唇抹得一嘴甜腻。

“不可以……”

她羞逃的唇被我摄定,发出微弱的含糊的抗议,口中的芬芳随著她吐气漫了出来,让人沉醉。挣动中我瞥见她娇柔的舌头,脑际又是轰呜一声,就势低头埋下,舌尖侵入她香津津的口中,她被动地承接著我狂乱与火热,间杂著“嘤嘤唔唔”的挣扎声,听在耳中,极是销魂。

纠缠中,不唯我qíngyù如焚,霍锦儿也迷乱了;最让我发狂的是她幽暗的闪躲眸色,黑白分明却游移不定,里边几乎藏著她全部的隐羞与惊乱、矜持与渴望。我著了魔般四下追击著她掩藏的娇羞,她的眼神躲到哪,我偏往那处bī堵,直至她无处可逃。

我小心地压著她的身子,看似丰满的她,却显得如此娇柔婉转,每一番贴紧,都似乎能把她呻吟著的魂魄压挤出来!

我不停地摸索、揉搓,丰腻绵软的腰肢、饱满圆翘的娇臀、细嫩舒滑的大腿,她身体每一处都带给我莫大的新奇与激动,激起我qiáng烈的反应,阳根壮硕,悍不可遏。

而方从死亡关口逃离的她,qíngyù似乎格外旺盛,身子又如熟透的果子,极为敏感,全然无力阻挡我的侵袭,整个人溃成了一滩苏软。

若非顾忌她伤体虚弱,我定然无法收停止步了。

一番捕捉与侵略后,我大口喘气,她细喘幽幽,激qíng的余韵许久未从两人身上消褪。

“把手拿……拿开……”

她仰面娇喘著,半启的羞眸兀自不敢直迎我的视线。

我依言将手从她裙中缓缓撒回,却禁不住那光滑柔腻的肌肤诱惑,大掌又潜然滑入,方及饱嫩的大腿,被她的手紧紧按住了,我的掌面翻过,隔裙捏著她的几根软尖指头,她挣了两下,没有挣脱,就那样停著不动了。

“真像作梦一样啊……”

我勾头埋在她肩窝,微微身抖,畅吸她身体的芳香,对自己如此攻破她的关隘,兀自不能置信。

这突破界限的秘qíng,仿佛将人领到了一个全新的世界,四处都充满了狂喜与甜蜜。

我心里久久dàng著感恩的悸动;她的丰美,她的柔媚,像一座迷人的宝藏,恩赐给了我,盈满的心是无与伦比的。

沉醉半晌,我抬眼瞧去,却见她张目望空,神若有失,天边初升的晚霞,似乎落了一块在她脸上,使她犹带余醉的脸儿绚丽,而不可方物。

“锦儿……”

我不禁痴迷地直唤她的名,以确认这段秘qíng的真实,一边将手从她裙内抽出,在她身上四下轻抚。

她既未应声,也未推拒;静了片刻,悄然把我的手儿推开,将分敞的衣襟合掩,又无声地坐起,乌发散乱,眼睫覆垂。

我心中微有不安,追视她的举动,轻搭过一只手。

“你胡闹……乘人之危……”

她背过身去,头垂得很低,声音也低如怨诉。

“是我鲁莽,”

我道:“可是……锦儿,我心里真是欢喜极了……”

霍锦儿飞快地回望了我一眼,又徐徐回转头,低头不语。

我伸手轻轻捏了捏她的香肩,见她没有反应,又探起身,从身后将她拥进怀,将脸儿贴著她耳根,、心意激dàng,轻声道:“锦儿,你怎地不说话?”

半晌,才听到她愤有余羞的一声:“教我说什么?全……全都被你搅乱了!”

的确,被搅乱的不仅是身子,更有姨侄、主仆之分。主仆倒也罢了,毕竟锦儿并非真为奴仆身分,顶多算是客卿;这姨侄关系,加上年龄差距,倒真教人不好意思了,虽非血缘之亲,但名分却切切实实地摆在那。

“锦儿……”

我一时不知以何言相慰,伸手轻拨著她耳后细发。

名分之限虽不能拘束于我,但对她却是莫大的难题,我的心也随之沉重起来,然而沉重之中,我心间某处却时时涌动两qíng初证的甜喜与冲动。眼前玉人,容貌虽依旧,qíng态却因娇羞幽怨而焕然一新,坐在那儿的动人身姿,对我是简直个心痒难禁的存在。我轻抚她,怜惜她,撩拨她,几番勾攀,她虽不言不动,但被我一扯之下,身儿却也如风chuī倒,转瞬,我的少年俊秀,她的成熟丰沃,又是一番纠缠,我贪恋不舍,她似乎也渐渐放任自己于这初尝的欢qíng中了。

男女肌肤之亲的力量极为奇妙,一旦突破那层戒防,施加于身的层层牵系负累全都打碎了、剥离了,除了眼角偶尔的含羞嗔怨,她平日的神气再难摆到脸上,更多的时候,是沉静的羞默与柔顺。

“羞死人了,我们这样……”

她幽幽道:“究竟算什么?”

当激qíng稍退,笼罩在两人头上的yīn云,再次让她感到迷惘,轻怜蜜爱的甜蜜中夹杂了难以言喻的不安,她清亮的星眸时时露出如哀似怨的眼神来。

“不要想太多了,总会有法子的。”

她那眸色让我既心疼又痴迷,只不断以亲昵的小动作来缓解:“不是……也有父子同娶姊妹花的佳话么?”

“佳话?”

她微微咬牙,丢过来的满眼嗔恼,却因嘴角微翘,看著像隐含说不出的chūn意:“你……欺姨犯上,似乎还唯恐大家不知道?”

不知为何,这话从她嘴里说出来,竟然倍具yín亵的意味。

话中隐涉的藩篱,既是禁忌,却更是燃剂,让人心生莫名的热意与邪劲。

我又鼻息喘喘地bī近:“我就犯上了,我就欺姨了……”

“啊……”

四片火热的唇再次黏在一块,我只觉满山倾倒,霞空壮阔。风中不时传来远处隐隐的鏖战声,更衬得我们像逃离人群、避世偷欢的男女,无所顾忌……

第八部 陈酒醉人 第六十七章 瞳中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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