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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秋大义2:隐公元年_熊逸【完结】(276)

  1482 [宋]赵鹏飞《春秋经筌》卷一。

  1483 [明]姚舜牧《春秋疑问》卷一。

  1484 [明]朱善《诗解颐》卷一。

  1485 [明]湛若水《格物通》卷四十九“事长慈幼”。

  1486 《孟子·万章上》:万章曰:“父母使舜完廪,捐阶,瞽瞍焚廪。使浚井,出,从而揜之。象曰:‘谟盖都君咸我绩。牛羊父母,仓廪父母,干戈朕,琴朕,弤朕,二嫂使治朕栖。’象往入舜宫,舜在床琴。象曰:‘郁陶思君尔。’忸怩。舜曰:‘惟兹臣庶,汝其于予治。’不识舜不知象之将杀己与?”曰:“奚而不知也?象忧亦忧,象喜亦喜。”曰:“然则舜伪喜者与?”曰:“否。昔者有馈生鱼于郑子产,子产使校人畜之池。校人烹之,反命曰:‘始舍之圉圉焉,少则洋洋焉,攸然而逝。’子产曰‘得其所哉!得其所哉!’校人出,曰:‘孰谓子产智?予既烹而食之,曰:得其所哉?得其所哉。’故君子可欺以其方,难罔以非其道。彼以爱兄之道来,故诚信而喜之,奚伪焉?”万章问曰:“象日以杀舜为事,立为天子,则放之,何也?”孟子曰:“封之也,或曰放焉。”万章曰:“舜流共工于幽州,放驩兜于崇山,杀三苗于三危,殛鲧于羽山,四罪而天下咸服,诛不仁也。象至不仁,封之有庳。有庳之人奚罪焉?仁人固如是乎?在他人则诛之,在弟则封之。”曰:“仁人之于弟也,不藏怒焉,不宿怨焉,亲爱之而已矣。亲之欲其贵也,爱之欲其富也。封之有庳,富贵之也。身为天子,弟为匹夫,可谓亲爱之乎?”“敢问或曰放者,何谓也?”曰:“象不得有为于其国,天子使吏治其国,而纳其贡税焉,故谓之放,岂得暴彼民哉?虽然,欲常常而见之,故源源而来。‘不及贡,以政接于有庳’,此之谓也。”

  1487 《论语·宪问》:子路问君子。子曰:“修己以敬。”曰:“如斯而已乎?”曰:“修己以安人。”曰:“如斯而已乎?”曰:“修己以安百姓。修己以安百姓,尧舜其犹病诸!”

  1488 [宋]真德秀《大学衍义序》,《大学衍义》卷首。

  1489 [宋]朱熹《朱子语类》,《朱子全书》,上海古籍出版社,安徽教育出版社,2002年,第17册,第2850页。

  1490 [宋]苏轼《东坡全集》卷四十一“论郑伯克段于鄢”: 段之祸生于爱,郑庄公之爱其弟也,足以杀之耳。孟子曰:舜封象于有庳,使之源源而来,不及以政,孰知夫舜之爱其弟之深而郑庄公贼之也。当太叔之据京城,取廪延以为已邑,虽舜复生不能全兄弟之好,故书曰:郑伯克段于鄢,而不曰:郑伯杀其弟段,以为当斯时,虽圣人亦杀之而已矣。夫妇、父子、兄弟之亲,天下之至情也,而相残之祸至如此夫,岂一日之故哉。《榖梁》曰:克,能也,能杀也。不言杀,见段之有徒众也。段不称弟,不称公子,贱段而甚郑伯也。于鄢,远也,犹曰取之其母之怀中而杀之云尔。甚之也。然则为郑伯宜奈何?缓追逸贼,亲亲之道也。呜呼!以兄弟之亲至交兵而战,固亲亲之道绝已久矣,虽缓追逸贼,而其存者几何?故曰:于斯时也,虽圣人亦杀之而已矣。然而圣人固不使至此也。《公羊传》曰:母欲立之,己杀之,如勿与而已矣。而又区区于当国内外之言,是何思之不远也。左氏以为段不弟,故不称弟,如二君,故曰克,称郑伯,讥失敎。求圣人之意,若左氏可以有取焉。

  1491 《旧唐书·高祖二十二子传》:太宗迟疑未决,众又曰:“大王以舜为何如人也?”曰:“浚哲文明,温恭允塞,为子孝,为君圣,焉可议之乎?”府僚曰:“向使舜浚井不出,自同鱼鳖之毙,焉得为孝子乎?涂廪不下,便成煨烬之余,焉得为圣君乎?小杖受,大杖避,良有以也。”太宗于是定计诛建成及元吉。

  1492 《旧唐书·房玄龄传》:既而隐太子见太宗勋德尤盛,转生猜间。太宗尝至隐太子所,食,中毒而归,府中震骇,计无所出。玄龄因谓长孙无忌曰:“今嫌隙已成,祸机将发,天下恟恟,人怀异志。变端一作,大乱必兴,非直祸及府朝,正恐倾危社稷。此之际会,安可不深思也!仆有愚计,莫若遵周公之事,外宁区夏,内安宗社,申孝养之礼。古人有云,‘为国者不顾小节’,此之谓欤!孰若家国沦亡,身名俱灭乎?”

  1493 [宋]吕乔年/编《丽泽论说集录》卷十引吕祖谦语。

  1494 [明]湛若水《格物通》卷四十九“事长慈幼”:臣若水通曰:叔段不弟,如二君,是无事长之义矣。郑伯失教,志杀其弟,是无友爱之慈矣。此宋儒吕祖谦所以深诛其心术之微而不可逭乎?

  1495 [明]黄正宪《春秋翼附》卷一。详见后文。

  1496 吕祖谦《春秋》学作品有《东莱博议》、《左氏传说》、《左氏传续说》三部。

  1497 [宋]吕祖谦《左氏传续说》卷一:初,郑武公娶于申,曰武姜。生庄公及共叔段。庄公寤生,惊姜氏,遂恶之,爱共叔段。爱、恶两字便是事之因由。大率人所以致骨肉之不睦者多缘此两字。妇人常情每每如此。及庄公即位,为之请制。公曰:制,岩邑也,虢叔死焉,他邑唯命。制地正是郑国险害去处,便是后来虎牢之地。天下大形势如此处亦自有数,如今剑阁之类,庄公当时所以不与他时亦是庄公初间好意,未必是恐难控制而不与之也。故祭仲当时之谏,但引先王都城之制,未尝有一言遽伤其兄弟之情。大率骨肉之间,外人苟未知得果何如时安敢便有离间底言语?看祭仲第二次再说,亦不过蔓草犹不可除,况君之宠弟乎?宠弟二字便见庄公之意犹未露,竟不曽分明说破。惜乎当时殊无调护兄弟底情意,便只就利害上说去。公子吕又曰:国不堪贰,君将若之何?欲与太叔,臣请事之,若弗与,则请除之。自此辞语展转忿激。看得庄公初间亦未便有杀弟之意,只缘事势浸浸来了,此所以遂成了克段底事。如公曰:姜氏欲之,焉辟害?此等语亦是狠愎者之常谈。至曰:多行不义必自毙,与后来不义不昵厚将崩之语,其意却不可回矣。学者能细看得此段,亦尽见得人情物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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