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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近江国by孔恰【完结+番外】(159)


他有些不知所措,怔了一下,才慢慢从御剑手臂上放下腿来。御剑喘息渐定,从他身上撑起,背对他坐起身来。屈方宁伸手一摸,只觉身下chuáng单上一滩黏稠之物,连自己身上也沾了许多。见御剑jīng壮的脊背上汗珠密布,神qíng似乎有些懊恼。他轻轻咳了一声,将卷起的上衣理好,裤子提了起来,轻轻掀开被子一角,准备下chuáng。
御剑几乎是立刻反应过来,身体牢牢挡住了chuáng沿:“去哪?”
屈方宁有些被他吓到,呆呆道:“……喝水。”
御剑仿佛松了口气,道:“我去给你拿。”
他赤luǒ的双腿已经踏到了chuáng下,又迟疑了一下,捡起自己的亵裤穿上。再想了想,又穿上了黑绸长裤,才赤足下地,拿了一个皮袋过来,递给屈方宁。屈方宁口渴难耐,仰头咕嘟咕嘟灌了一大口。御剑接过皮袋,见他嘴边留着一线水痕,便随手给他抹去了。只见屈方宁的脸刹那间变得通红,连躺下去的姿势都有些不自然,尴尬稍解,也在他身旁躺了下来。
此时jīng液的腥味也已淡去,帐中只余二人身上的气息。御剑仰面对着帐顶,出神半晌,仍向屈方宁望去。见屈方宁也正看着自己,问道:“还要喝水?”
屈方宁脸颊埋在枕上,摇了摇头:“你不问我怎么进来的?”
御剑深深地注视着他,仿佛要将他整个人放进眼睛里:“……我梦见过你。”
他在chuáng面上拍了一拍。“就在这里。我问你从哪儿来,你对我笑了一笑,就不见了。”
屈方宁迎着他的目光,带着笑意道:“所以刚才也不知是梦非梦,总之做了再说?”
御剑深邃的眼里也泛起笑意,承认道:“嗯,做了再说。”
屈方宁促狭地向他闪了闪睫毛:“……梦里也这么快么?”
御剑骤然笑了出来,将他揉进怀里:“大哥够难堪的了,别提了,行不行?”
屈方宁靠在他身上,笑得肩头都抖动起来。御剑让他笑够了,才收拢手臂,甚感无奈地看着他的脸。
屈方宁笑意未褪,抬目与他对视:“我是从那边上来的。你寝帐后面有一条地道,一直通到山下。”
御剑重复道:“地道?”
屈方宁点一点头:“嗯。从前你……关着我的时候,我手下给我打通的。他们本来想救我出去……婆婆也把钥匙给了我。”
御剑全身大震,思及当日qíng形,喉结上下滚动了几次,声音也有些gān涩:“你……没走。”
屈方宁唇边仍带着笑容,乌黑的眼睛却已蒙上一层水气:“我是准备走的。可是我不甘心!我想在你面前最后试一次,看你会不会有一点儿后悔。”
他向御剑一笑,泪水立刻滑入了鬓角:“……你现在后悔了吗?”
御剑全身僵硬地看着他,喉咙竟然无法发声。许久才艰难缓慢地开口:“我……很后悔。”
这几个字出口,qíng绪刹那间失控,连放在他肩上的手都不听使唤:“我一直在想你,想我从前对你做过的事。我控制不住自己,几乎毁了你。我以前说要照顾你,保护你,一辈子爱惜你,许诺你的事qíng,却一件也没有办到。这两年我没有一天不在后悔……我从没想过你还肯原谅我。”
屈方宁枕在他手臂上,泪水将他肘弯一大块都打湿了,仍笑道:“谁说我肯原谅你了?你伤了我的心,折断了我的手,又在我身上刺了这么个家伙,这几笔帐我都牢牢记在心里,迟早要跟你算清楚。”
御剑几乎是立刻接口:“你让我做甚么都行。看得上眼的东西尽管拿去,想断我一手一足出气,我现在就砍下来给你。”
屈方宁泪水未gān,眼睛已笑了起来:“我要你的手脚做什么?我没你这么狠心,见你中毒受伤,都担心得不行。”抬起手来,轻轻摸了一下他的眉毛。
御剑一时竟不知如何应声,只觉这两年来的无常炼狱瞬间瓦解,万般苦涩悉数化为甜美,飘飘然如饮仙泉。他张臂将屈方宁搂紧,亲了亲他柔软的嘴唇。
屈方宁乖顺地应和着,只觉他吻得愈来愈浓烈,逐渐将自己的手压到头顶,沉重的躯体也就势压了上来。他下体也已勃起,在他半硬的阳根上一点点磨蹭着。
他头皮有些发麻,掩饰般仰起脖颈,并拢了大腿。御剑顺着他下巴、喉结向下吻去,亲了锁骨和胸膛,含住他挺立的rǔ尖,吮吸舔弄。继而手指勾住了他丝裤边缘,一边往下退去,一边缓缓地从裤管中拿出他光luǒ的两条腿,连袜子也一同除去。
冬夜深寒,他身体一bào露在冷气中,登时打了个寒颤。御剑将貂衾举过头顶,将他胸口盖住,自己却埋首在被子里,亲吻屈方宁平坦的小腹,舔他深圆漂亮的肚脐。
屈方宁大感láng狈,又隐隐觉得不妙,两手抓住了他肩头:“将军,你……”
几个字刚刚出口,只觉下体传来一阵难以言喻的美妙温暖,简直如同失禁一般。御剑竟用嘴吞入了他挺翘的阳物,坚毅gān裂的嘴唇触感鲜明。
屈方宁刹那之间腰身剧颤,急忙推他肩头,声音已经带了哭腔:“不……别这样。”
御剑沉闷不清的声音在被底响起:“别怕。”接着根部一阵湿软,却是他开始从下往上舔弄。
屈方宁竭力不肯,哭道:“我不喜欢。”
御剑这才上来,头发乱得不成模样,呼出的气息滚烫:“想让你舒服……让我伺候你。”
屈方宁胡乱摇头:“不,你怎么能做这个?”
御剑英俊的脸上全是着迷的浓qíng:“为什么不能?为你做什么都愿意。”
他重新退下去,在屈方宁笔直的硬物上吮吸、舔舐,张嘴纳入又缓慢吐出,反复吞吐。
屈方宁全身血液沸烫,见他的头在被底不断起伏耸动,身体的快感之上,更多了一层奇异之极的感觉。
恍惚中他似乎有些明白,为什么从前御剑那么喜欢了。
待他脚背难耐地绷直,臀部肌ròu紧缩,腰背肌肤各处热气腾腾,眼见jīng关就要守不住之际,拼尽了浑身力气,才迫使御剑的唇舌离开了他湿滑的下体。御剑还yù伸手替他捋弄,哪里还需要别的援助,早就把持不住地she了七八股,jīng水溅得到处都是。御剑掀开湿得一塌糊涂的貂衾,吻了一下他cháo红的脸,喘息道:“头一次做,不太熟练。以后多练,让你更舒服。”
屈方宁呻吟道:“说了不喜欢了。”
御剑又吻了他一下,道:“真心不喜欢么?”
屈方宁眼睛迷迷茫茫地一瞥,见他将一只手伸到自己面前,手心手背浊液横流。他脸上一红,还待开口,只见御剑将那只手放在嘴边,将他she出之物一点点舐去,目光中尽是温柔。
屈方宁如今体力远逊少年时,缠绵一度,身上疲乏,倚在御剑怀里沉沉睡去。只是一晚心绪动dàng,难以安枕。迷迷糊糊打了个盹,又在温暖的怀抱中醒了过来,眼皮酸涩得有如灌了铅。艰难睁开双眼,喉头动了一动,对上御剑近在咫尺的深邃目光:“我睡了多久?”
御剑调整了一下手臂,让他枕得更舒服:“一个多时辰。”以为他担心天色,加了一句:“还早。”
屈方宁眼睛困得发红,在黑暗中盯着他的脸:“……你一直看着我睡觉?”
御剑道:“嗯。”将他的脚夹在自己腿间,怜惜道:“你的脚好冷。”
屈方宁动了一下脚趾,道:“一入冬就手脚冰凉,烧了暖炉又出汗。好在一夜也睡不多久,迷糊一会儿就起身了。”打了个哈欠,脸颊压在他手臂上,笑道:“从前没跟你好好学,现在瞎子摸象,可吃了不少的苦。”
御剑却笑不出来,抚摸着他柔嫩的耳垂,想到当日听到乌兰朵与那侍卫长在车中的对话,想问他一问,又不免有些犹疑。
屈方宁仿佛看出他心中所想,似笑非笑道:“将军想问什么?我是一个人睡的。大概……从今年chūn天就开始了。”
御剑心头大震,与他四目相对:“你今年都没跟她……?”
屈方宁在他怀里暧昧一笑,道:“将军没听过关于我的传言么?她说我是世上最没用的男人,是冷冰冰的毒蛇。她一想到每天要跟我躺在一张chuáng上,就要作呕。这一年多来,她一直怨恨我……”
他搂住御剑的脖子,轻轻蹭着他的大腿,声音低哑,身上也热了起来:“可是我没有办法。对着她,我硬不起来。”
御剑苍青色的瞳孔一刹那变为幽深,一翻身将他压在身下,下体与他薄裤中半硬的物事贴在一起:“……别让我这么高兴。我怕我控制不住。”
屈方宁迎合着他的动作,轻轻笑道:“怎么个控制不住法?再把我关起来?在我身上再刺一朵花?”
御剑当日一怒之下囚禁他半年之久,事后悔恨莫及,愧疚万分。万想不到,有朝一日二人竟能在寒夜相拥,以往日最深的伤口,作调qíng打趣之资。此刻心中欢喜,更胜翻云覆雨十倍。贪恋地看了他一会儿,俯下头与他深吻。见他qíng动之下下巴微抬,露出颈上刺青,忍不住沿着他喉结亲了下去,不住吻着那朵花,嗅着他肌肤上的气息。屈方宁舒服得rǔ尖都挺立起来,抗拒道:“不要了……”
御剑在他颈下重重一吻,回到他身上,亲他迷乱的眼睛:“刚才那样喜不喜欢?大哥再给你做一次?”
屈方宁眼角一红,喘息道:“不、今天不……”声音低了下去,“以后……”
御剑宠爱地吻他的脸颊:“嗯,以后给你做。”一手沿着他腰线摩挲着他jīng瘦的腰身,完全勃起的巨物qíng难自禁地隔着薄裤顶弄着他,察觉他难耐地在身下扭动,哑声道:“是不是压得你不舒服?要不要睡我身上来?”
屈方宁身上火热,眼睛里都没了清明,闻言将他沉重的躯体更深地抱向自己,低语道:“怎么会?你护着我中毒昏迷的时候,我早就在心里许诺了:只要你醒过来,我就……什么也不计较了。我结婚之后你一直避而不见,平时也不正眼瞧我,其实我心底明白,你一直是很爱护我的。从前郭将军也与我私下提过,你明里暗里帮了我许多。可只有在生死关头,我才清清楚楚地知道,你是全心全意对我好的。”
他埋首在御剑颈中,将赤luǒ的腿盘在他腰上,吐息艳丽之极:“你也不要太照顾我了。不必给我……我也不会走的。我也想跟你在一起,跟从前一样……”
御剑着迷地看着他的嘴唇一张一合,发出一声甜腻的鼻音:“——大哥。”
虽则言明要以平常相待,御剑仍将他与自己衣衫除尽,爱抚他好一会儿,才将他身体翻了过去,手指重新来到了他臀fèng之间。屈方宁后xué已被开拓过一次,内里湿软,入口嫩红,将他粗糙的指节一吞入,整个人都跟着挺动了一下。察觉御剑就要入侵到要命之处,腰身颤动,向旁逃去。御剑对他的身体熟稔无比,指腹转了一转,顶得他低叫一声,内壁一阵紧缩,一小股清液顺势滑出,沾湿了御剑手掌。御剑撤回手指,涂在自己阳物顶端。屈方宁下抵在枕上,听到背后响动,忽然笑了出来,忙将脸埋了进去。
御剑似也明白他在笑什么,俯身在他耳边道了声:“还笑?”
屈方宁起初还qiáng自收敛,待双腿被屈折、御剑进入他身体之时,实在忍不住,在枕头里发出一阵沉闷的笑声。
但他也没有得意多少时候,不过片刻,腰身已经瘫软,下体也在身后一次次qiáng有力的顶弄中高高挺立起来,在chuáng单上蹭得阵阵发胀。再过一会儿,连膝盖都跪不住了,身体随着御剑caogān的动作一下下被撞向前方,撑在chuáng上的手肘也开始生疼了。小声呜咽了一阵,御剑疼爱地吻他的后颈,手却将他的腰身拉了回去,硬得恐怖的jīng身在他体内反复出入,每一次都带出他一小圈红熟的嫩壁,再随着挺身的动作卯入。湿润的囊袋在他屁股上拍击的声音yín靡无比,粗硬毛发的刺痛感也在皮肤上历历分明。
他笑意未止,却又有些想哭。见御剑肌ròu结紧的手臂就在身前,无力张合的手指寻求支撑般向他抓去。
御剑立刻反应过来,将他的手紧紧握住,与他十指相扣:“宁宁?”
屈方宁趴在他手臂上,只是喘气。御剑又俯下来吻他汗湿的鬓角,下体却轻轻顶了他一下:“还笑不笑?”
屈方宁这一下毫无防备,呻吟了一声,才小声道:“不笑了。”
御剑抽出湿淋淋的巨物,让他翻过身来,将他一条腿挽了起来,嘴唇温柔地吻着他睫毛脸颊,下面却qiáng硬地连根捅入。二人正面一相贴,屈方宁笔挺的物事就顶在他小腹下。他也不多言,一边继续抽cha,一边故意用jīng壮的腹肌摩擦他柔嫩的jīng首,将屈方宁cao弄得胸口cháo红、咬唇哽咽,下体也是颤动不已,眼见就要登临高cháo,才吻着他问:“这两年,想我没有?”
屈方宁全心沉浸在灭顶的qíngyù里,哪里还明白他在说什么,紧紧攀着他宽阔的背,呻吟叫道:“大哥,我要she了……”
御剑道:“知道你要she了。”将他整个人揽了起来,抽送的速度也逐渐加快:“大哥天天都想着你。想你现在的样子。”在他湿得不可开jiāo的体内急顶了十余下,低喘声愈来愈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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