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算不算知法犯法地白/嫖啊?要不以后有机会还是把嫖资塞他衣领里吧......
严庚书今夜纯粹是以服务她为己任,自然是时刻观察着李婧冉的神色。
他看见她的态度软化了,目光也更加湿润又柔软,便知她喜欢这样的。
严庚书细细揣摩着她的神情,正想继续深入时,却见方才分明已经有了些感觉的李婧冉蓦得吸了口气,身子陡然僵硬了起来。
她只觉一股暖流朝身下涌去,并非是心理上的,而是真正生理上的含义。
李婧冉语气有些慌乱:“不行,严庚书你起开。”
严庚书若有似无地啄吻着她的颈侧,一路往下,试图帮她再次放松。
在撩拨李婧冉的时候,严庚书同样也动了情,嗓音喑哑地问:“怎么了?”
李婧冉拦住了他到处点火的手,那双水灵灵的眸子望着他。
她脸上还带着未干的泪痕,鼻尖还微微泛粉,感受着他的情/欲,语气无辜地道:
“不巧,我来月事了。”
假如李婧冉一开始发现自己来生理期时是逃过一劫的庆幸,那一盏茶后她还宁愿自己和严庚书发展了些什么不可描述。
先前跳湖之前,李婧冉便在心中祈求这具身子千万别有痛经的毛病。
痛经这东西是隔代遗传的,李婧冉在现代时基本没怎么感受过这种折磨,但每次看着工作上的女强人李母因为痛经而面色苍白地缩在沙发上时都心有余悸。
而事到如今,这个被钻心的痛折磨的人变成了她。
李婧冉疼得浑身都出了冷汗,嘴唇都被咬破了,只觉小腹坠坠地疼,浑身都发凉。
她前所未有地体会到了一句话的真谛:不作死就不会死。
小黄都忍不住心疼她了:「宿主,你看起来好像下一秒就要挂了。」
李婧冉:......
她谢谢它。
她气若游丝地回应道:「没事,我活该。」
说话间,严庚书撩开帐帘走了进来,手里端了碗红糖姜茶。
此时的他已经迅速穿戴整齐,一身修身骑装衬得他宽肩窄腰,蹬在长靴中的双腿格外笔直修长。
他一手稳稳地扶着李婧冉起身,让她靠在自己怀里,随后搂着她搅了下碗里透棕色的糖水。
严庚书在她耳边低声问道:“阿冉,喝点热的,会不会好些?”
李婧冉闻到姜的味道,感觉自己都要有心理阴影了,下意识问了句:“这次没加药吧?”
严庚书失笑,胸膛振动的幅度传到怀里的李婧冉身上,无端让她有些脸热。
他只是调侃着笑问了句:“把我当什么人了?”
没把你当人。
李婧冉在心中默默应下,没敢说出声,嘴里只是柔柔弱弱地认错:“是是是,都是我的错。王爷只往我碗里加了一次药,我竟就怀疑你了,我可真是太不应该了。”
语气里的阴阳怪气不言而喻。
严庚书并未跟她计较,只是舀了一勺送到她唇边,瓷白的汤匙沾了下她的唇,哄道:“是我错了,等你舒坦些了再和我算账如何?要打要骂我绝不还手。”
李婧冉哼了声,却也不想为难自己,接过瓷碗捏着鼻子一口气灌了下去。
一碗红糖水入肚,她顿时觉得短暂性地舒坦了些许,但还是感到手脚有些冰凉。
李婧冉转过头,目光若有所思地在严庚书身上打了个转,随即乖巧地朝他微笑道:“夫君,你接下来可有要务在身?”
严庚书听着她忽然又将称呼改成了“夫君”,顿时眉心一跳,直觉阿冉指不定又在打着什么小算盘了。
她向来不似表面上那么柔弱乖巧,不然也做不出救他后第一句话就让他以身相许。
严庚书还是很乐意纵着她这些娇娇脾性的,微勾了下唇:“可以推掉。”
言下之意就是,即使有事也没关系。
李婧冉闻言就不客气了,这可是他说的啊。
她微微仰着头,十分自然地使唤他:“那帮我灌个热水袋,再找些画本和瓜子,能有些甜嘴就更好了。”
严庚书上下扫她一眼:“冷?”
李婧冉点了点头。
严庚书见状,便脱了长靴上榻,把她往怀里一裹:“何须暖炉,我抱着你就是。”
他拉着她的手,掌心温度灼热,还微挑着眉戏谑地笑着问她道:“我不比暖炉更舒坦?”
李婧冉对堂堂摄政王自荐枕席的行为不置可否,慢吞吞瞥他一眼,纤白的指尖解了他的领口盘扣,毫不客气地直接钻进了他的衣领。
李婧冉丝毫不见外地在他胸肌上摸了一把,十分单纯地颔首,附和他:“唔,是挺暖和。”
被措不及防占了便宜的严庚书微怔了下,唇角笑容都是一僵。
他未曾料到李婧冉竟如此大胆,这种被人上下其手的滋味倒是稀罕。
严庚书轻嗤了声,眼角的泪痣分外动人心魄,漫不经心地道:“还有更暖和的地方,你要不要试试?”
李婧冉仗着自己有大姨妈撑腰,对严庚书口头耍流氓的行为丝毫不怵,得意洋洋地乜他一眼:“试试就试试。”